待到他衣衫凌乱,眼角濡湿,用力地将那人嘴唇咬,尝到些腥甜气味。终于将人推开。
那人满不在乎地将唇上血揩去,又拿沾着血手摸索着他细长脖颈,个俯身又啃噬上去。
头,皮,炸,裂。
楚歇蹬着腿揪住那人头发,才发觉自己这病骨沉疴身子在江晏迟这种武力值天花板面前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只能任人摆布翻弄。
他慢悠悠转身,刚想再讥讽两句占得先机。
下巴倏然被死死箍住,逼迫得转过去,对上双黑如长夜眼。
那眼神犀利,像是要钻进人骨子里将人彻底看穿似。
“楚歇,不要试探。”
说完,欺身而上将人抵在墙上深吻下去,将人唇舌撬开尝着那满口药味,退无可退,只感到冰冷墙壁透着寒意,那冰冷从背脊处路往上,直要将人天灵盖掀起来似发麻。
“反正也不敢杀你,你现在是不是这想。”
“楚歇,楚大人?”
江晏迟怒而发笑,“你可真会打算盘。”
比身手那是肯定比不过,眼下这情况只能先且稍稍认个怂,楚歇礼貌而不失尴尬地笑声,说,“殿下,有话好说,这胳膊疼得很,会儿扭断,晚上‘他’也是会疼。”
“哼。”
楚歇原本以为他会因难过而颓靡,没想到是反戈击。小厨房给他熬药都是煎双份,就是怕遇上意外误喝药时辰。
如今再端来碗冒着热气汤药,江晏迟唯恐他又砸,手压制着他右手,另手将药碗往他面前凑。
特副强摁牛喝水架势。
推拒不,药入口有些微烫,但不至于烫伤,楚歇咕咚咚地喝下大半碗,呛口鼻酸苦,人也猛地咳嗽起来,弓着腰另只手捂着心口。
那咳嗽声持续很久。
按道理来说他也确是利用江晏迟去完成任务,纵使他真不喜欢男人,事到如今江晏迟非得做些什,倒也是无可厚非。
到底也终是自己对他不住。
江景谙案子也是,许邑谋反也是,是他抛下江晏迟。若是彻底
不试探,不试探!
楚歇在心里狂喊,你先放开!
手绕过腰间将人搂住,楚歇几乎双脚离地,阵天旋地转后整个人被压在床榻上。
江晏迟动作麻木不仁,直接将他外裳解往床底下丢。
整个过程中都直堵着他嘴甚至没让他喘上口囫囵气儿。
江晏迟将手稍稍松些。
“少在面前搬弄你那些小心思。”皇帝声音冷峻而带着几分狠厉,“不动他,不代表不能动你。”
楚歇揉着有些发酸肩膀,感觉到抵在膝盖处压制也松,提起心又归位。
小皇帝着分明是只纸老虎。
边说着狠话,边又还是不敢做什。
皇帝只看着他,却连握住他手腕都不曾松开。
合着就是个治你心上人喝药工具人呗。楚歇这想着,手上使些暗劲却挣脱不开,阴沉着声音,“放手。”
听到头顶传来句,“你是不是以为你拿捏到死穴,楚歇?”
还没等他曲膝踢,江晏迟好似提前料到,扭着手腕将人翻转过来,摁在墙上。腿微抬着适时地遏住他双膝盖。
“对你有些心思,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利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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