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迟俯下身去单手抱住他,身后手顺着背脊路往下。
在耳畔纠缠着,吐出热气:“楚大人。”
“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不敢发长。
看看能不能存活。
稍往里推,那人便如入锅活鱼,剧烈挣扎。
江晏迟低头吻他,带着酒气,将他眼角湿气揩去,呢喃:“阿歇……”
这次他很是有耐心,慢慢地,仔细地。
仿佛是万般讨好,又好似是要煎熬着那人。
他身子弱,即便是抗拒,那力道也如猫抓。如上次那般咬着唇只当忍着,额头沁出薄汗,伸长着脖子左右摇动。
楚歇听到耳后传来这两句话,心就猛地沉。吱呀声人进人出,他想回头看眼,腰间却被死死箍住,看似旖旎相拥于窗阁,实际上,却是困兽于笼。
人很快又退出去,这次,连门都紧紧带上,外头也听不见人声。
楚歇隐隐有些不好预感,余光瞥着那朱红漆盘上东西,直截当地问:“那是什。”
又挣下,“江晏迟,你不要发疯……你不是说要好好谈吗,这就是你好好谈下?”
那人轻咬着他耳尖,带着些刺痛,鼻息顺着耳廓扫到脖颈,炙热又危险。
辗转,始终苦痛还是只有自己。
楚歇根本不会难过。
没自己,他就像丢把刀,件衣裳,连惋惜都不会有。
他控诉与愤怒,只会让楚歇开始忖度,他到底还能从自己榨取得到多少利益——若是寥寥,便是分道扬镳。
比那账房里算盘还要精明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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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迟来些兴致,却毕竟顾念着不弄伤他,又换两指半宽,再细细折腾番。
猛地下,身下那人好似被踩尾巴猫似发出些细微声响,紧接着人蜷缩起来。江晏迟展开他身体,像是终于得偿所愿,又像是咬牙切齿俯下身去啃噬他双唇。
楚歇渐渐开始喘不上气。
但这会儿,又不像是单纯地因为疼痛。
“你……你!”再凌厉话语,此刻从那张殷红唇里吐露出来,也染上绮丽色泽。
“谈啊。”
“不用嘴谈罢。”
这说着,便将人拖向床榻:“左右你这张嘴,也只会骗人。”
把掀起那红漆盘上盖着布帛,楚歇终于看清那上头东西。开始还没明白过来,等似乎懂什时候,人已经被禁锢得无法动弹。
江晏迟拿二指宽,抹些香脂在上头,脂膏里混着是楚歇素日里最爱柏兰香。如上次新婚之夜般,先是将他好番讨好,将人折腾得眼尾发红,再将人摆弄好。
他不动声色地走近些,像往日里样,将手绕过楚歇腰间将人虚虚地抱住。
江晏迟觉得,他迟早会杀这个人,亦或者死在这个人手里。
满腹愤恨又像是这场深夜雪样,铺天盖地地下着,落地无声。
“来人。”
“把东西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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