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深思。
若真如原楚所言。
不久之前,许邑要反江晏迟,到如今,苏明鞍也要反江晏迟。
原该成为代明君少年,怎就落得权臣将相争相谋逆下场。
“那江晏迟他——”
赵灵瞿是江晏迟舅舅,他为什要杀亲舅舅。
是因为城墙上那脚回踢吗,那只是为自保啊。
“不仅是赵灵瞿,待到他彻底掌权那日,连苏明鞍都会杀。他此刻已经动杀心,只是苏明鞍权盛,他才不得不暂且隐忍,压下杀意。”
楚歇怔住。
“你到底在说什,如果没有苏明鞍,江晏迟又怎可能登上皇位……”又顿顿,道,“他怎会杀苏明鞍……”
“苏明鞍会废江晏迟位。”
什。
原楚在说什。
苏明鞍会废江晏迟,离谱。
他自己费尽千幸万苦推上帝位江晏迟,他怎可能会废。江晏迟身上有半月氏血统,对于他而言,没有任何人能替代这个孩子才对。
这是,那条崩坏线原主记忆。
果然,在那条崩坏剧情线里,他是认出许纯牧身份,被苏明鞍拿住软肋,为许纯牧顶罪而死。
他正觉得心口剧痛再难忍耐,眼前便再次陷入沉沉黑暗。
浑身轻,那满身汗湿感觉也没。楚歇回到那片黑暗里,立刻问,“你算计,你想弄死!”
“你共情时候,才能看到你最近记忆。”那声音解释道,“只是想看你所谓将许纯牧送出城,是怎回事。”
暗紫色衣袍上金纹奢华,那袖中手将匕首放回鞘中,“不是,是因为……那只鸟没有獠牙。”
“争斗不休,苦楚难歇。从今往后,你便叫楚歇。”
……
牢狱中,指骨分明手将碗水递上,送到那满是污渍人前。
另只手拨开那凌乱鬓发,擦着脸上灰尘,对上那双明亮眸子。
“他赢不。苏明鞍四朝太傅,小皇帝位置根本就还没完全坐稳,许邑要反他,那是当时有苏明鞍顺势相保,他才能顺利登位。到如今苏明鞍反他,他根本没有胜算。”
“苏明鞍
“你死,他就会。”
黑暗中声音肃穆而端庄,“你还看不懂眼下是什情况吗。那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只要你断气,江晏迟就定不会让赵灵瞿活着。小皇帝现在已经握有定实权,苏明鞍为保赵灵瞿,定会先发制人,选择谋反!”
谋反。
这……这到底是都什和什。
楚歇听得迷茫,可隐隐地又觉得原楚如此笃定,似乎又不无道理。
“他不会。”
“他会。”
“为什。”
黑暗中声音静默:“因为苏明鞍清楚,他定会杀赵灵瞿。”
楚歇发现他似乎听不懂原楚脑回路。
“那你确认过,确将他送出去,现在是不是能把身体还给。”
黑暗里人沉默不语,楚歇瞬间炸毛。
“怎回事,你要反悔?!”
“没用。只是这样话,根本救不许纯牧。”
楚歇还来不及说什,便听到黑暗里幽幽传来句笃定陈述。
那是,许纯牧。
“喝吧。”
察觉到那人警惕目光,轻轻笑,“你放心,没有毒。”
“会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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