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是在开玩笑，笑吟吟
很可爱，没有半分怀疑或者醋意。
见状，卫枕流心中却有些失落。
但他没有表露半分，只说：“
只在意师妹。
等她走后，师妹就叹
口气，又凑过来，就着他手喝
口甜米酒。她像只小松鼠，鼓着脸颊撮口，又抬眼对他笑，眼里有鲜花般笑意在雪影中绽放。
要不是冯师叔在旁边虎视眈眈，卫枕流会忍不住亲下去。
师妹拉着他说小妖修事。
“……柯师兄好像知道妹妹身死真相，很生荀师兄气。正好他无圆满，正要出门游历，就要带小川同去。”
卫枕流有些讶然：“小川师侄竟也要去？”
卫枕流记得她向来很黏着师妹。
此刻，小姑娘正趴在石桌上，有些垂头丧气模样。师妹好像在劝慰她。
“师兄？”她回过头，明显露出高兴神色，“你怎
来啦。”
卫枕流看看佘小川，决定等会儿再和师妹说赏雪观月事。
他温言道：“来瞧瞧你。”
半晌，他伸个懒腰，保持微笑看向天空。
“说真，忽然觉得世界毁灭也不错。”他认真看着雪云堆积天空，“苍天，你如果想死，就应声。”
雪落无声，只有飞鸟寂静地掠过。
树影再摇，微梦洞府门口已经空无人。
……
善笑：“枕流，这段时日对你太宽容。看不如……”
他还没有来得及拔剑。
吱呀。
微梦洞府门开。
冯师叔探出个面无表情脑袋，又对卫枕流招招手：“枕流来啊，快进来。”
“原本也有些意外。因为比起柯师兄，小川素来同荀师兄更亲近些。荀师兄元气大伤，这半年都在天璇峰养着，小川分明很是挂心。”
师妹沉吟片刻，又道：“但感觉……小川可能有些回想起来前世记忆。”
“柯流霜……”卫枕流不禁沉默会儿。他脑海中闪过些片段，牵扯出些联想和感叹，不得不让他无言几许。
只晃神功夫，他就对上师妹目光。她距离他很近，肤色如雪，眼波潋滟，含笑看着他。
“师兄，你对柯流霜也很在意？”
师妹并不怀疑，因为他确实常常来微梦洞府拜访。她便继续去和佘小川说话。
卫枕流在旁静静地等着，也静静地看着师妹。
冯师叔进厨房又出来，端来碗甜米酒，说：“阿昭说你喜欢甜米酒，就总在厨房备着。她说冬日天寒，就该温再喝。”
剑修道谢，捧过温热瓷碗，抿口，又不大舍得继续，就安安静静地捧在手里，还用些灵力维持酒热意。
过会儿，小妖修总算振作些，起身和他们告辞。
微梦洞府有阵法保护，门关，外面声响就再也听不见。
谢蕴昭正坐在院子里石桌边，面前还放碟点心、两盏清茶。
不只她个人。
石桌对面还有个梳垂挂髻绿衫小姑娘。
是佘小川，天枢内门弟子，也是岛上为数不多妖修。
掌门火速收手，笑眯眯回头：“冯师弟，不如也……”
冯师叔把将卫枕流拉进去，“啪”下关上门。
整个动作气呵成，没有半分停顿。
世界再次恢复寂静，只有细雪淡淡地飘。
掌门保持伸手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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