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睁开眼。
虽然没能找到师兄，可前方微弱
反馈带来
小川以及其他生人气息。
谢蕴昭不再等待，提剑向前。
在秘境碎片中，原地等待毫无意义。因为这里是与外界隔绝空间，入口处常常弥漫着虚空旋涡，即便是
同进入，也可能被分散到不同地方。
按照师兄说法，如果能顺利破坏血祭、重新封印妖龙，就可以掌握出去方法。如果是师兄，他也会朝小川所在地方前进。
谢蕴昭从黑暗中醒来。
身下是普通土地，土质干燥、草木枯萎，
“……
怎
晕过去？”她迅速爬起来，警惕地四下观察，试探着叫，“师兄，你在不在？”
四周只有空旷土地和大块岩石。放眼望去，断壁残垣间隔铺着，好像这里在很久之前曾经有过异常宏伟建筑，坍塌多年、无人记得，风化成为废墟，直到现在才迎来新鲜访客。
谢蕴昭又试试传讯玉简。可玉简在这里没有丝灵光，好像只是块普通玉石。
“如何不知？”
九千公子调整琴弦，开始弹出第三曲。
“你看谢九、石无患他们对阿昭执念，还不明白？‘他’当初要斩去三尸而转世，就是为斩断那缕让他功亏篑而陨落情丝……可现在看来，恐怕无论哪个‘他’，都仍旧挂念着阿昭。”
“抽刀断水水更流。早知如此，何苦来哉？早知如此，哪有早知？”
时间不可逆，生死不可逆。即便是转世，每次醒来也是新人。
千公子拨动琴弦，淡淡道：“你要去，自去便可。从来只观察和记录天机变化，不会出手干涉谁。就好像沈佛心和谢九借危楼谋事，也不曾多管。”
“你如果要去找阿昭，自己进秘境就是，不会拦你，又怎敢拦你？”
石无患冲过去。
“但容提醒你句：十万年前就写好结局，十万年后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这点你原本该比清楚才是……”
青年已经跳进旋涡。
但
她又试试灵力，发现此处灵气稀薄，她虽然能勉强动用太阿剑，却无法像外界样自如使用，更无法同时驾驭五火七禽扇和龙女星图。
再观察四周，谢蕴昭发现脚下其实是条小路。虽然被毁坏不少，但依稀还能看出前进方向。
她闭上眼，试图用神识探寻四周。
秘境碎片对神识也有压制。所幸谢蕴昭神识向来强大，此时也勉强能探查到些信息。
“……小川灵力！”
没有人能回到过去，这是天道。
“依依，你是人，是人，道君他……”
“也是人啊。”
……
“唔……”
“……道君。”
第二首镇魔歌最后个音符拨出，余音还在空气中回荡。
商依依侧头，有些疑惑地问：“公子，三尸之……也能算道君？”
“怎不算？每个三尸都是道君，反而斩去三尸那个才最不像道君。”九千公子笑道，“三尸者，情爱、权力、惰性，每个都代表人之本性。虽然们总是讨厌纷乱欲望，但修士修道目是将欲望内化为内心清净部分，而不是强行剥离。”
“既然如此，那位为什还要斩三尸？”商依依更不解，“他可是……难道不知道这简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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