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外头这些人只听说凤鸣山换大当家,又听说大当家娶压寨夫人,竟是没弄清楚这夫人是窦三娶还是周岸娶。
“窦三死,大当家可算是为民除害,不止是咱们这十里八乡不少人都拍手称快呢!”刘管事又道:“如今大当家
“快快快,准备些好酒好菜。”刘管事边吩咐厨子边问周岸,“大当家,不知夫人吃饭可有忌口?口味偏好如何?”
“他……好吃他都喜欢。”周岸说。
“好嘞。”旁厨子应声道。
待厨房这边安排好,刘管事又朝周岸汇报番庄子里近况,直到周岸听得有些不耐烦,他这才住嘴。
“瞧这嘴,见着大当家就没个把门,差点忘夫人还在前厅候着呢。”
季浮沉到这会儿人都还是懵。
他有点没明白,他们不是来“洗劫”吗?
怎闹到现在,这庄子里管事倒像是把周岸当成贵客似?
“夫人,请。”伙计朝季浮沉行个礼,做个请手势。
季浮沉下意识看周岸眼,见对方点点头,便稀里糊涂地跟着伙计走。
“哎呀呀,果真是大当家来。”
个约莫四十来岁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朝两人揖。
听他这口气,竟是认识周岸,似乎还挺熟。
“刘管事。”周岸这才将怀里季浮沉放下,朝他略颔首。
“他们方才说大当家来,还以为是看岔呢。”刘管事笑道。
“老刘……关于当上凤鸣山大当家事,你们都听说什?”周岸问他。
“说大当家替前任风老寨主清理门户,砍窦三脑袋。”刘管事道。
“没?”周岸问。
“没……还有就是您和夫人喜结连理事情。”刘管事道:“庄子里特意给大当家备贺礼,但您吩咐过,说让咱们不可再往寨子里送东西,所以这贺礼直都在庄子里存着呢,就在您常住那屋里,会儿回去就能见着。”
周岸:……
“大当家可是和夫人闹别扭?”待季浮沉被人带走后,刘管事才小心翼翼问道:“方才进门时,看到夫人似乎是要跳窗?幸好大当家出手及时……”
“闹什别扭?”周岸道:“没告诉他与这庄子渊源,哄他说是来这里洗劫,他听到你们找过来以为要被抓,这才想引开你们助脱身。”
“哎呀,夫人对大当家可真是情深义重啊。”刘管事道。
“他其实不是夫……”
周岸句话尚未说完,又被匆匆赶来厨子打断。
这时早有伙计点燃油灯,屋里登时亮起来。这刘管事看清季浮沉脸后怔,斟酌着语气问:“这位小公子长得可真俊,莫不是前些日子才过门压寨夫人?”
“嗯,不过他……”
“哎呀,大当家带着夫人回庄子里,怎不提前知会声,咱们也好相迎。”这刘管事大概是太兴奋,压根没等到周岸把话说完。
“二人只是顺路来看看,即刻便走。”
“天色这晚,大当家和夫人既然来怎可说走就走,好歹留宿日,让等备酒菜招待二。”刘管事说着指挥伙计道:“你快去把厨子叫来,你们两个带夫人去前厅,拿大当家最喜欢那个茶叶,还有瓜果点心,好生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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