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齐清早料到会有这结果,也没再抱什希望。
倒是其他人,这会儿终于沉不住气,纷纷跪地求饶。
“窦三死时候,就给过你们机会,可惜你们不珍惜。”周岸叹口气,“既然这样,你们就陪着二当家条道走到黑吧。”
他说罢摆手,赵路当即带人上前制住几人。
那日,赵路当
周岸见状当即然,估计殷齐清说不是什好话,张平顾忌着季浮沉这才没当着众人面说。
然而就在这时,殷齐清个狗腿子忽然站出来,摆出副立功心切嘴脸道:“大当家,知道他说什。他说等料理您和三当家他们之后,就把那个小白脸……就把季公子两银子卖到春风楼里去。”
周岸面色原本就不大好,听这话目光凛,眼底染上不加掩饰寒意。
“春风楼是哪儿?”季浮沉小声问身边赵路。
赵路拧拧眉,“不是什好地方。”
众人你言语,生生将原本剑拔弩张氛围,搞成对殷齐清嘲讽兼批评教育大会。
“他胡说。”殷齐清无力反驳,只能梗着脖子否认。
没想到旁张平忽然开口道:“可以作证,蛇是二当家让抓,开水浇菜,也是去做。”
“张平你……”
殷齐清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他最信任张平会背叛自己。
季浮沉突然开口,指着殷齐清道:“你当初为忤逆大当家,找个抓厨子借口蛊惑旁人随你下山。后来帮着李叔改善伙食,破坏你计划,你怀恨在心让人半夜拿开水去浇死辛辛苦苦种小菜苗。”
季浮沉长得白净漂亮,往帮糙老爷们中间站便显得“弱小无助又可怜”。尽管他控诉事情和“嗜杀成性”实在沾不上边,但他那副委屈巴巴模样,却很容易令众匪生出同情来。
“你还让人抓蛇放到食盒里吓唬!”
季浮沉副小孩子告状架势,将委屈模样演个十成。
被他这打岔,现场情势急转直下。
季浮沉不知道这春风楼,可在场人却没有不知道。
那是城里花楼,里头既有姑娘,又有少年……
“赵路。”周岸开口道。
“大当家,您吩咐。”
“二当家原本打算赏你们酒不是还剩不少吗?给他和他这几位兄弟分着喝吧。”这酒里放毒,让他们分着喝,那意思不言而喻。
那个他曾无意中救过次人,直以来都像条狗样,对他忠诚无比。
可现在,这条狗竟然向着周岸和季浮沉那个小白脸!
“二当家,劝过您很多次,可您为什不肯听?过去抓个蛇什也就罢……为什要害大当家和三当家他们性命?”张平有些伤心地道:“还有季公子,他和您本也没什仇怨,就因为当初点龃龉,您就要……”
“就要怎样?”周岸冷声问道。
张平看眼季浮沉,没有说话。
不等众人谴责,殷齐清自己先臊红脸。
“殷齐清,你怎连个手无缚鸡之力少年都欺负?要不要脸?”旁薛承举道。
“抓虫子吓唬人,七八岁臭小孩都没你这无聊。”赵路附和道。
“你干这些事,传出去咱们凤鸣寨脸都要丢光。”
“确实是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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