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浮沉眼看他们个个都利利索索地割手
听周岸说还能走后门,季浮沉当即松口气。
只是他有点好奇,这种事情要怎走后门?
三日后,寨子里举行场典礼。
这场典礼不仅是为庆祝季浮沉等人新加入凤鸣寨,还任命新任二当家。
这位二当家名叫侯东,也算是寨子里元老,此前直比较低调。
“先前说过,这次你经过考验,就让你正式加入凤鸣寨。”周岸说:“前些日子正好还有几个弟兄也没喝过血酒,如今和你起办。”
“通过考验?”季浮沉问。
“想应该是通过吧?”周岸忍着笑道。
季浮沉闻言喜,但随即又有些担心。
“要……要喝血酒吗?”他问。
少年那态度看上去温和又认真,半点不耐烦都没有。
周岸远远看着眼前画面,不由便想起今日在厅内那幕。
在袖箭飞过来瞬间,从未习过武季浮沉,竟会不顾安危地飞身相救。
若非他反应及时,对方定然要被当场钉成筛子,
“这是干什呢?”周岸收拾好心绪,大步走到廊下。
着众匪面,亲手喂殷齐清等人喝剩下酒。
直到几人在哭天抢地中渐渐没声息,才被拖去乱葬岗。
周岸这次没再念什稀薄旧情,连口棺材都没让人准备。
殷齐清算计这多年,大概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他下场竟然比窦三还不如。
窦三起码还有个坑埋。
周岸提拔他直接做二当家,众匪都挺满意,没提出什异议。
随后,二当家侯东亲自给新入寨几人倒酒。
几人先是烧香拜关公和故去风老寨主,待切仪程走完之后,才到喝血酒环节。
另外几人都很痛快,拔刀在掌心握,将自己血滴入酒碗中。
作为今天主礼人,侯东也割手滴血,算是代表其他寨子里成员。
“这是凤鸣寨老规矩,旁人都要喝,你自然也要。”
季浮沉忍不住皱皱眉,他倒是不怕喝血酒,大不咬牙闭眼就咽下去。可喝血酒就意味着要割血,像他这种没有习过武人,活生生割破自己手滴血,并不是件容易事情。
这需要极大勇气……
“必须割手吗?”季浮沉小声问道。
“原来你是怕这个?”周岸挑眉,“也好办,给你走个后门便是。”
“大当家,您怎来?”季浮沉眼睛亮,“它俩在屋里乱尿,正教育它们呢。”
“狗崽子就跟小孩样,没有天生就会,得教。”周岸说。
“它们又听不懂人话,要怎教呢?”
“不是难事,交给来办吧。”周岸说着俯身摸摸两只小狗崽子脑袋,“等教会它们,再给你送回来。”
季浮沉闻言大喜,连连朝周岸道谢。
殷齐清连个坑都没有。
场风波,化解地还算顺利。
当日,周岸就让人把季浮沉两只小狗崽从据点中接回来。
寨子里刚洒除虫药粉,季浮沉比较谨慎,怕小狗崽子中毒,所以暂时把它们养在屋里。可他没想到,两只小狗崽子特别奔放,竟都不会去固定地方拉撒,这可把他愁坏。
周岸过来时候,就看到季浮沉正蹲在门口对两只小家伙进行“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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