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路脸狐疑地看着他,骤然想起那日情形,恍然大悟。
“大当家,难道当时你割不是季浮沉手?”
“割偏而已。”
赵路:……
那你这刀偏得可真够厉害啊。
,只能强忍着抗拒拿起刀。但真要在自己手上拉那刀,多少还是需要点勇气,季浮沉深吸两口气,都没割下去。
“真啰嗦。”旁周岸有些看不下去,上前把抓住季浮沉手,毫不犹豫地拿刀拉下,随后不由分说抓着对方手在几个酒碗里滴血。
做完这切之后,他又将方布巾塞到季浮沉手里,示意季浮沉用来止血。
季浮沉牢牢攥着那块布巾,垂着脑袋没有吱声,而后跟着众人同饮那碗血酒。
当日,季浮沉手里始终牢牢握着那块布巾,直到回房后才松手。
那沾血布巾落在地上,露出少年完好无损手心,那里压根就没有伤口。
另边。
赵路在朝周岸汇报这几日寨子里近况时,偶然瞥见对方手心伤,不由怔。
“大当家,你手怎伤?”赵路看下那伤口位置,不解道:“你这次不是没喝血酒吗?都让侯东代劳,怎还弄成这样?”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周岸淡淡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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