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凯诺觉得,此时韩千景,就好像抛却切忧愁烦恼,尽情地在做着件属于他自己最快乐事情。
迎面扑来劲风将他头发撩拨到脑后,显露出那光洁前额。
恰在此时,上空缓缓飘落下片黄花风铃木花瓣,花瓣拂过他眼帘,掠过他鼻尖,即将触碰到双唇时候,只见他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勒起抹奔放笑意,朝着半空轻轻吹,将那片黄色小花瓣送向别处。
这幕场景被跑道之外岑凯诺收在眼底,让他为之心动,为之怔神。
直到韩千景从马背上下来后,那种奇妙感觉依然在心头荡
照顾马匹是份苦力活儿,马工必须和马儿保持致作息,晚饭后休息,凌晨两点起床,然后开始天工作:打扫卫生,喂食,训练……
长久下来,其实是相当枯燥,而且无时无刻不伴随着受伤风险,肩膀被咬到瘀伤,腿脚被踢到骨折,都是家常便饭,若非是真心热爱这行,否则压根儿没法坚持下去。
岑凯诺第次得知韩千景家里经营马场,是两人正式交往后第三个月。
开春香山气温逐步有回升,满城杜鹃开始进入旺盛花期。
那天岑凯诺原本说想带直播间水友们去香山主题公园赏杜鹃来着,不想竟坐错公交,误打误撞跑去香山郊区家马术俱乐部骑马。
后,曾经把岑凯诺接过去生活段时间,但后妈对他态度直比较淡漠,加上父亲工作忙碌,平日很少有空闲陪他,岑凯诺过得相当不习惯,只呆两个月不到,就被姥爷接回去。
岑凯诺童年大部分时光都是在海拉尔度过,小学以后,为让外孙有个更好读书环境,牟德联系在香山私立学校当校长大女儿,把岑凯诺送过去那边入读。
“以前跳过几次级。”岑凯诺说,“不是自夸,学习成绩直都是年级第,老师们都说比同龄人聪明。”
“为什要跳级?”
“是爸意愿,他可能觉得以那样学习能力,和同龄人样按部就班是在浪费时间。大姨其实不同意他这做,但当时又很迫切地希望能够得到他关注,想让他开心,所以就听从他安排。”
既然来都来,索性将错就错,凑合着播呗。
虽说从小在内蒙长大,但岑凯诺其实连马背都没上过。
人生中头回骑马他兴奋得没边儿,在教练指导下,岑凯诺花十分钟时间成功地学会如何上马,正打算向韩千景炫耀自己骑马天赋,结果转身看,韩千景早已经熟门熟路地驾驭着马儿在跑道上肆意驰骋。
那个跨坐在马背上与风同行,飞扬洒脱男生,和岑凯诺平日所认识,性格酷酷韩千景完全不同。
该怎样形容那种状态呢?
韩千景记得当年认识岑凯诺时候,岑凯诺是20岁,但已经大学毕业年。
他那时并没有太在意这种细节,只以为国内孩子普遍入学年龄都比较早而已。
小时候事情就说到这里吧,有个问题岑凯诺好奇挺长时间:“马场日常是怎样?”
“很忙,特别忙。”除此之外,韩千景实在想不到还有什更合适形容词。
他是马场场主同时,也是名普通员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