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来跟你说个故事,关于自己。”
这件事情发生在他十六岁那年暑假,跟往年样,繁星马场将有批周岁马对外进行拍卖。
跟往年又有些不样是,这批周岁马里头,
岑凯诺扭过头去,此时韩千景却依旧站在原地。
“你怎?”岑凯诺以为他不舒服,走过去询问道。
“没有。”
“那……是说错什吗?”看来小傻der其实并不傻。
韩千景笑着往他脑袋上揉摸把:“没有。”
他边动作着,边向对方示范正确抛磨方法,修完蹄甲,走到旁边熔炉前,将烧红铁掌取出,嚯嚯地敲打塑形,几经磨合番之后,开始正式给马蹄上掌。
连串行云流水动作叫人看直呼过瘾。
“你到底是怎做到?以前学过这个吗?”傍晚回去时候,岑凯诺和韩千景人拿着根冰棍,边走边吃。
“熟能生巧吧。”韩千景随意道,“家是经营马场,在那里长大,学习很多相关知识。以前马场里有位经验老道钉蹄师,据说已经从事这行大半辈子,每次他干活时候,都会跑去围观,起初只是觉得看他给马儿修甲很有趣,后来看多,不过瘾,就开始想要自己动手尝试下,从五岁开始跟他学习钉蹄技术,基本功好歹是牢靠。”
“你有想过当钉蹄师吗?”岑凯诺好奇问他。
漾,久久没有消退。
“怎那呆?”韩千景就喜欢逗他玩儿,“是不是被哥哥刚才帅气表现迷倒?”
岑凯诺嘴巴上却不认:“才没有看你。”
韩千景不以为意,拉起他胳膊:“走,块儿去马房参观,刚才教练说钉蹄师正在给马儿换蹄甲。”
岑凯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他牵过岑凯诺手,继续往回家路上走。
太阳已经落山,路边街灯却仍未亮起,两人在僻静昏暗绿道上慢悠悠地小步前行。
岑凯诺特别享受这种感觉,有点像神秘幽会,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扰他们。
“不会继承马场,也不会去当练马师。”韩千景突然开口说话。
岑凯诺歪着脑袋,不明所以地盯着他。
“没有,只是出于兴趣才学。”
“哦。”他继续啃冰棍,“那你以后岂不是要回去继承你爸马场?”
“曾经有想过,但是现在不会。”韩千景放慢走路步伐,“以前直梦想能够成为顶级练马师,培养出名震世界三冠马。”
岑凯诺不懂这些,反正他知道很牛逼就是:“那现在不是你梦想吗?你梦想也消失太快吧。”
他继续往前走,约莫过十来秒后,才发现韩千景没跟上来。
修理蹄甲是马匹日常护理之,为促进人们对马术兴趣,俱乐部特意将这个工作项目开放参观。
韩千景站在边上,摆出副专业人士架子,不停对人家指指点点。
那钉蹄师或许本来心情就不好,被外行人这说,直接撂挑子不干,大声怼他句:“你很懂是吗?这牛逼你来啊!”
在场围观人相当尴尬,包括岑凯诺在内,都以为韩千景要出糗。
却不想韩千景撸起两只衣袖,大步跨上前去,拾起那名钉蹄师丢下马蹄锉,直接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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