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用黑色水笔歪歪斜斜地写串手机号码,旁边写着“狗东西”三个大字,还画个丑不拉几抽象卡通狗头。
韩千景:“”
“你外号就叫狗东西吗?”民警大叔略感好奇,“当时给你打电话,还寻思着要不要这喊,毕竟这名字看着像是在骂人。”
韩千景:“”
民警大叔又说:“反正小伙子什他都回答不上来,唯独把你电话号码记得那牢,你俩关系应该很好吧?”
大晚上,正经人谁会偷偷摸摸地钻到辆老年代步车底下去?
那大爷当场拿起手机拨打110。
“所以这就断定他偷东西?”韩千景提出质疑。
“当然不是。”民警大叔否认道,“咱们警察办案向来都讲究证据,肯定不能只听报案人面之词。”
对方告诉韩千景,事发那处道路恰恰是公共摄像头死角,唯个能够拍到那里监控,是附近家住户,目前他另名同事已经拿到拷贝录像,正在回派出所路上,事情很快便能水落石出。
已过凌晨,大部分居民们都已经上床安然入梦,唯独坐落在小区街尾处那家派出所依旧灯火通明。
即便是这个钟点,仍不时有些报案市民进进出出。
韩千景跨入派出所,径直奔向前台,向值班实习民警询问:“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个喝醉酒家伙叫岑凯诺?是他朋友,过来领人。”
实习民警低头查看下记录,说:“他暂时还不能走。”
“为什?”
“是挺好。”韩千景扬扬唇角,那抹笑容中掺杂丁点儿苦涩。
他走到岑凯诺跟前,把手搭在那小傻der肩膀上,摇晃几下,轻声唤道:“岑某某,快起来。”
岑凯诺
民警大叔知道他在替自己朋友担心,安慰道:“咱们绝不随随便便冤枉个好人,假如你朋友真什都没干过,警方必定会还他清白。”
大致情况解完毕之后,韩千景又问:“那他现在人在哪儿?”
在民警大叔引领下,韩千景来到办案区个小房间里,门推开,便看见岑凯诺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口水都要淌到桌面上。
他胳膊肘下压着张小纸条,民警大叔把那小纸条抽出来,跟韩千景解释:“这小伙子手机貌似摔坏,开不机,于是就问他句有没有家人朋友联系方式,当时见他醉醺醺,感觉也不定回答得上来,结果他开口就问要纸和笔,写下你电话号码。”
韩千景接过民警大叔递过来小纸条,看眼。
“他不止是喝醉酒,好像还涉嫌盗窃。”
韩千景眉头不自觉地拧紧,刚才在电话里聊得匆忙,他尚未来得及搞清楚详情,就急急地驱车赶过来,原以为签字把小傻der领回去就百,却不想事情居然有些出乎自己所料。
“你朋友这个案子是接。”刚才给他打电话那位民警大叔告知韩千景。
打电话来报案是位六十来岁大爷,根据大爷口供,当时他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听见自己停放在楼下四轮代步电动轿车发出警报鸣笛。
大爷赶紧跑出阳台查看状况,结果就见到有个举止十分可疑陌生男子趴在车子底下,好像在搞着什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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