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凯诺还没酒醒,脸憨憨表情四处打量着周围,完全把老大爷当成是空气。
老大爷把他憨傻误以为是傲慢,气得不轻,恨不得马上让两位民警来为自己评评理:“你们瞧他,偷别人东西还这种态度,现在年轻人简直越来越不像话!”
韩千景突然插话,说句:“他不可能偷您东西。”
“你又不是他,你怎知道他不会?”老大爷反问道。
“他自己平时开四百多万法拉利,要您老年代步车也没用。”
韩千景气笑:“这是温水,怎就烫?”
“不信你自己尝尝看。”
他于是耐着性子伺候这位小祖宗:“是不是尝过不烫,你就肯喝?”
岑凯诺连连点头。
以防他等会又耍赖皮,韩千景像哄小孩子似跟他拉钩,然后当着岑凯诺面,亲自喝口,再将水杯凑到岑凯诺嘴边,慢慢喂他喝。
“你手机关机,没法找你。”
“狡辩!你分明就是在找借口。”岑凯诺提高声量又重复遍,“坐晚上!”
打以前起就是这样,面对喝醉酒岑凯诺,韩千景往往是最没辙。
每当这种时候,岑凯诺旦耍起性子来就完全没有道理可讲,唯能够让他尽快平复法子,只有事事顺着他意。
在不涉及原则性问题情况下,韩千景通常都会依他,这次也样。
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慢吞吞地坐起来。
“干嘛呀?”他困顿地打个打哈欠,说话语气不太高兴样子。
韩千景想起岑文熙此前曾跟自己说过,岑凯诺和他父亲吵架,结果父亲气之下动手把岑凯诺给打。
可因为喝酒缘故,他两边脸蛋红被酒精熏得通红,根本区分不出哪边脸被打过。
韩千景望着眼前副迷糊表情小傻der,内心五味杂陈。
“后生仔,你别
坐在旁边民警大叔全程看在眼里,神色有几分纳闷。
这俩小伙子感情确实不错,可身为警察直觉告诉他好像有什地方不太对劲?
这个念头其实与办案没啥关系,闪而过也就随它去。
房间大门被推开,民警大叔同事带着拷贝录像资料走进来,与他同行还有当初报案老大爷。
老大爷进来,就指着岑凯诺不停地叨叨絮絮:“就是他!认得他穿这身衣服,就是他想要偷电动轿车!”
“嗯,错。”他平静地承认本就不属于自己错误,又次将温开水递过去给岑凯诺,低声哄劝,“听话,先喝点儿水。”
岑凯诺噘着嘴巴,甩甩脑袋:“可是手好累。”
韩千景叹口气,索性把水杯举到他嘴边,直接喂他喝。
小傻der还是不喝,连杯子边缘都还没碰到,就大声嚷嚷:“烫死!”
就挺无理取闹。
“让他喝点儿水吧。”警察大叔拿次性纸杯给岑凯诺盛杯温热开水。
“谢谢,来吧。”韩千景不麻烦对方,将水杯接到自己手里。
他拉起边上把椅子,在岑凯诺身旁坐下,举着手中温开水,递到岑凯诺面前。
“不要喝。”岑凯诺脸不耐烦地把水杯推开。
他拖长着声音,冲眼前人皱眉耍起性子:“你怎那久才过来?!都在这坐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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