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先提分手,可岑凯诺那家伙不也答应得挺爽快吗?
既然如此,那就如他所愿好。
整理好行李,韩千景跑出客厅,把蜷在沙发上熟睡嘟嘟弄醒。
被强行塞入猫笼时候,嘟嘟有些不情愿,四肢挣扎着,发出几声抱怨叫声。
鼓作气带着东西走出屋子把门“砰”地甩,才来到电梯口,韩千景刹时又感到后悔不已。
面对感情上挑衅,哪怕最后落得两败俱伤,他也不愿选择低头认输。
他将难堪情绪收得滴水不漏,脸理智表情,对韩千景说:“你是嘟嘟主人,以后记得要把它照顾好来。”
就这顺其自然地接受吗?
难道连句挽留话都不想说吗?
韩千景将手揣入裤兜里,拳头紧攥,点点头:“知道。”
岑凯诺握着手机,掌心中渗透出湿漉汗水将屏幕弄得黏黏糊糊。
时间,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什样态度去回应这句话。
沉默良久,他重新把头抬起来,转过去看着韩千景,问:“你是认真吗?”
说话时候,他明显感到喉咙突然变得十分干哑。
“不然呢?这种事情能随便拿来开玩笑吗?”韩千景那张脸上此刻只有认真与严肃。
咱们以后各走各路吧。
虽然没有明确地将那两个字说出来,但这句话所表达意思与分手无异。
脱口而出那瞬,韩千景并没有考虑太多事情。
他只是时气上心头,他只是不想再听岑凯诺在那嘴硬,他不过是要岑凯诺稍微跟自己服个软罢,结果却选择这种最极端方法。
岑凯诺正准备伸手去拿手机,听见韩千景说话那瞬,他动作明显顿住,好阵没回过神来。
他弯腰蹲下身子,目光死死地盯着地面,就这维持着那个姿势许久,直到到双腿发麻,感受不到任何知觉。
前方电梯发出声楼层抵达叮响,双限量版球鞋从里边迈出来。
“韩狗,你这是要去哪儿?”何先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他手上还提着袋刚
说完,他洒脱地开门下车,径直往星巴克里走。
在店里排队等候十来分钟,韩千景直人在心不在焉。
轮到他时候,店员接连唤他两三次,他才回过神来。
心横,连单也不下,转身冲出店外,拦辆出租车打道回府。
风风火火地赶回住所,韩千景立马进房,以最快速度将行李收拾打包好。
当初说要分手,纯粹是时气话,如今不愿撤回,只因他想拿此作为理由赌上把。
他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从容坦然,等待岑凯诺下步反应。
半晌,只听见隔壁人轻轻地开口:“哦。”
那声“哦”来得十分倔强,如那深深扎根在地底里百年老树,拼尽所有力气也拔不出来顽固。
岑凯诺就是这个人,不光嘴硬,脾气还犟。
车厢内十分安静,岑凯诺清楚自己听错可能性不大。
情况来得过于突然,他甚至都没想明白这切究竟是怎发生,但它就是发生,没有任何前兆。
出门前,韩千景只是说想到星巴克买点喝,目地到,他冷静淡然地对他说以后各走各路。
什叫做各走各路?
意思就是你过你,过,大家从此互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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