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清晰,许牧才低头看看自己小小手心,掌心里粉嫩干净,没有处老茧,这是自己九岁时手掌。等他十二三岁时,掌心里已经磨出层茧子。为给病重父亲治病,他拼命做糕点赚钱,后来父亲去世后,他遇到嗜甜如命陆枫。
陆枫是他生命灰暗时道光,引着他走出失去至亲痛苦,让他
冰块在唇舌纠缠间融化,来不及吞下混合着口水全顺着他嘴角流下来,羞得他伸手去掐陆枫腰。
分明是想亲他,非得借冰溜溜说事,还骗他是甜。
偷香成功陆枫手搂着许牧腰,手扯着袖子将他嘴角水痕擦掉,笑着低头抵着他额头,满足蹭蹭,轻声道:“确是甜。”
她意犹未尽舔舔嘴唇,看许牧阵脸红心跳。
那时候他们还未成亲,他总觉得这样甜蜜日子往后多是,成亲前还是收敛些好免得被人说闲话……如果早知道他们婚后只有那短暂点快乐时光,许牧在成亲前定会任由她亲,任由她抱……
正值寒冬腊月,风雪过后,第二日早上就看见走廊下屋檐上挂串串冰溜溜,在冬日阳光下,晶莹剔透闪着光泽,显得格外好看。
天气慢慢放晴,难得出太阳。
大病初愈许牧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本来白嫩如新荔,伸手能掐出水小脸如今也显得干巴巴。唯有那双黑葡萄似得眼睛在苍白小脸映衬下显得格外亮,正眨不眨看着廊下那串串冰溜溜。
陆枫以前在冬季,总喜欢跳起来去够这溜溜,捏在手里神秘兮兮跟他说这东西是甜,味道可好,总是看他眼馋又不肯给他尝尝。
她说那般认真,使得本来半信不信许牧心里馋痒痒,像被猫爪轻撩下样,尝不到就不舒坦。
陆枫死讯从边疆传回来时候,许牧不知道自己是什表情,只觉得身子下子坠入冰窖,头脑都空。
他们才刚成亲,还没亲热够,还没有孩子,她怎能这狠心将他留下来就撒手走。
……
那股绝望感觉又从心底涌上来,热气直冲眼眶,许牧那双漆黑眼睛里,瞬间泛起水雾,模糊眼前视线。
屋檐下冰溜溜和外面雪白片屋顶融为体,在许牧眼里全变成模糊晃动水珠。胸口压抑发疼,许牧仰着脖子以手握拳在胸口处捶捶,才让自己缓过来口气,眼泪滑落,顺着脸颊滴在他胸前棉衣上,濡湿小片。
陆家爹爹总是说陆枫都定亲还这胡闹,不许她把凉东西给自己。这也是许牧干眼馋却尝不到原因
趁着没人,许牧偷偷扯陆枫袖子,眼睛巴巴看着她手里溜溜,活像只看见肉骨头直摇尾巴小狗,没出息极。
陆枫抬胳膊将手里冰溜溜举高些,生怕他蹦起来抢,煞有其事说道:“这东西是凉,你尝会拉肚子。”
许牧在拉肚子和满足好奇心之间挣扎下,还没等他做出决定,陆枫就张嘴咬块冰溜溜含住,趁他不注意,伸手抬起他下巴,低头喂到他嘴里。
沁亮冰块被她用舌尖塞进嘴里,许牧冻个哆嗦,伸出舌头就想往外顶,却被她用手按住后脑勺,让两人之间嘴唇缝隙,贴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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