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将军也不敢说话,只是偷偷撇嘴,心想八殿下莫不是来军中干扰军事吧。
封老冷哼声,心道你是来看战况还是来看别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军营条件艰苦不比深州,殿下还是回去好,至于打仗用兵有诸位将士们在呢。”
蒋梧阙颇为赞同点头,“有封帅和诸位在自然放心,可如今战事激烈,身为大蒋皇女自然想为将士们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这不,”蒋梧阙侧身,露出身后十五,“这侍卫略懂医术,虽说复杂伤情没
十五后背发毛,谨慎斟酌用词,“皮毛而已。”
十五是蒋梧阙贴身侍卫,是众多暗卫中最为优秀其中之,武功自然不必多说,日常跟着蒋梧阙出门,必须懂些医术以备不时之需。
蒋梧阙勾唇扬眉,似乎有主意,“这就够。”
十五不知道蒋梧阙主意是什,但两人出发去军营前还去趟深州城里大药铺,从那里拿几瓶冻疮膏和不少止痛止血药。
路上风大难行,蒋梧阙来到军营时候,脸和手背都吹生疼,深觉自己怀里冻疮膏没买错。
新婚小两口正处于蜜里调油时候,妻主却被抓去充军。
到她和封禹这里,整个颠倒过来,变成夫郎上阵杀敌,自己这个妻主终日等在家里成块望夫石。
第二日早上十五起来时候,蒋梧阙已经披着大氅站在廊下。十五想要出去脚步顿,返回来问道:“殿下今个怎起这早?”
蒋梧阙没抱手炉,两只手微凉,不由凑到嘴边哈口热气,没有回答她话,反而望着天边说起别,“这手藏在大氅里都觉得冷,你说封禹手还要拿枪握缰绳,是不是更冷?”
十五抬头仔细观察蒋梧阙眼,见她说这话时眉宇间藏着实打实心疼,顿时然,殿下这是心疼起尚未过门夫郎。
军营戒备森严,蒋梧阙和十五马还没靠近,就有巡逻骑兵过来询问是谁。
对于生脸孔兵,嘴上跟她提八殿下还不如把令牌掏出来给她看更有用。
休战时军营和备战时军营是完全不同两个地方,那种戒备警惕感让人情绪紧绷不敢有丝毫懈怠随意。
帅帐中站在长桌前和几位将军推演沙盘封老,抬头看见蒋梧阙过来,眉头顿时拧死紧,语气格外不赞同,“殿下怎来?”
蒋梧阙来路上问过,封禹带兵出去探查消息还没回来,此时也就没在封老面前提他,只是面色严肃义正言辞说道:“将士们守家卫国,也不能蹲在深州不闻不问,心里挂念慌,索性过来看看战况。”
十五有心想说练武之人不畏酷暑严寒,封少将军虽说是个男儿身,可在边疆多年应该习惯,可她怕这话说出口会惹得蒋梧阙斜眼睨她。
十五犹豫再三,决定顺着蒋梧阙心意往下问道:“那您是想?”
蒋梧阙虽说是八皇女,可如今战事吃紧,个纸上谈兵没带兵打过仗殿下,还是老老实实窝在后方不添乱较好。
毕竟现实不是话本,兵书上看东西再多也抵不过在边疆和北疆实打实对战多年封老有经验和主意。
蒋梧阙是想去军营,可是得找个冠冕堂皇由头才行,她沉吟片刻,突然看向十五,“记得你学过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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