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房子就个里屋连着堂屋,门前院子也小可怜,好在里面打扫番后也挺干净,两个人住起来刚刚好。
院子堂屋门前都挂上喜庆红灯笼,几扇门上贴囍字。里屋床是魏悯常睡那个,她将之前床上被褥收起来,将父亲给她做大红被子拿出来铺上。
喜庆大红被子,上面绣着对戏水鸳鸯,那是老人家针线给女儿绣出来。
摸着这崭新被子,嗅着上面干净阳光味道,魏悯仿佛看到冬日里爹爹坐在门前矮凳上,晒着温和太阳,边绣着手里鸳鸯边跟她说:“阿悯啊,以后成亲可要对夫郎好哦。”
爹爹临走前,才将这喜被绣完,拉着她手道:“爹爹怕是看不到咱们阿悯娶夫,但别怕,成亲东西爹爹都给你准备好……将来娶夫郎,可得好好对人家,男儿家都不容易,咱魏家女人可
但张氏咽不下这口火气,愤愤朝着阿阮方向啐口唾沫,将烧火棍往他那边扔去。
众人见烧火棍没砸着人才悄悄松口气。
两个人扶着大喘气张氏给他顺气,拥着他进屋,剩余几个伸手接过阿阮护在身前长凳,小声问他没伤着哪里吧?
阿阮虽然脸色苍白,但心里还算平静,看着关心自己邻里,不由得摇摇头,扯扯嘴角勉强笑笑。
自从那次差点被打死之后,阿阮就不爱跟张氏对着干,有什就忍着,若是像今天这样忍不住,就立马拔腿往外跑。
棍子,转身就见阿阮往外跑,立马提着衣摆大步追出去,“贱东西,你今个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阿阮人好,跟邻里间处都不错。如今听到张家有动静,左右邻居都赶紧放下手里活出来。
瞥见张氏拿着烧火棍满脸怒气,副要将阿阮打死模样,大家心照不宣对视眼,七手八脚过去拦住张氏。
“怎又生这大气?早上不是还好好吗?”
“阿阮过两日就要嫁人,你把他打伤万人家不同意娶可怎办?”
邻里见他确没什事,心里虽然心疼这孩子,可也不知道跟他说些什。
大家都是邻里乡亲,能帮把就帮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张氏把人给打死。
张氏听顿好话,又听几个邻居吹捧他女儿顿,才算被顺毛消火气,余光瞥见阿阮战战兢兢从外面进来也没正眼看他,就权当做没看见他这个人。
就这相安无事过两天,等成亲那日,张氏连个便宜红灯笼都没往门上挂,阿阮那身喜服,脸上妆,都是几个邻里叔伯自发过来给他弄。
魏悯要成家,自然不能再和姐姐姐夫住在起,由魏怜帮忙,魏悯搬回来老宅里住。
“你可别说把阿阮卖进窑.子里,你家女儿将来可是要考状元人,到时候皇上给她和皇子赐婚,要是被多嘴人抖出来她哥哥是小倌,你女儿大好前途不就都毁吗?”
“是呀张家哥哥,别跟这孩子计较,反正都是要嫁出去,可不能气坏自己。”
“……”
大伙你句句劝着张氏,不着痕迹护住后面阿阮。
张氏刚才是气急,心想着打死埋算,现在听邻里这说,才觉得自己为女儿再忍他两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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