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夜半子时,守岁百姓们裹着棉袍出来放炮。除旧岁炮竹声响起,京城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噼里啪啦声音。
京城门口守夜侍卫们换班,三三两两搓手跺脚,相互说笑彼此互道新年快乐,全都准备回去喝杯热酒暖身。
就在这时,远处有人骑马狂奔而来,还未靠近就举起手中令牌扬声嚷道:“速速开门,南疆加急信件,急需告知陛下!”
守城门侍卫闻言不敢耽误,立马下去开门。
哒哒哒马蹄在鞭炮声中穿梭路过御街,两耳不闻新年气息,路直奔皇宫。
屋外冷风呼啸,屋内温暖如春,两人躺在床上,彼此间气氛极好,如果不做点什都不合适。
魏悯经不起撩拨,被阿阮主动亲口后,心随意动,转身撑着胳膊覆在他身上,低头亲吻他。
吻到情深才想起阿阮现在怀着身孕,不由挣扎着停下手,亲亲吻额头,柔声道:“睡吧。”
魏悯等阿阮都快睡着,才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下回不许再这般主动。”
阿阮上下眼皮几乎黏在起,迷迷糊糊间就听见她说:“你在床上多看两眼,都会觉得你在邀请。”
果子拿点心,时不时抬手塞他嘴里。
等阿阮吃饱之后,魏悯确认他晚上应该不会再饿醒,魏府守岁也就结束。
魏悯拍拍衣服站起来,对阿阮说道:“天冷,在这里干坐着还不如回去捂被窝。”
往年守岁时,阿阮会叫上二九和十八同过来打马吊,说说笑笑四人玩到半夜。今个两人不在,倒真是显得冷清。
阿阮回屋躺在被窝里,弯着眼睛笑眯眯跟魏悯“说”道:
“什?!”蒋锟钧被月美人扶着从内殿走出来,身上披着件外衫就召见骑兵侍卫,看到她递过来信件之后只觉得难以置信,哑声道:“信上是说,战败?”
“大蒋兵马比赵国强壮百倍,怎会战败?将军呢,太女呢?”
侍卫低着头单膝跪在地上,眼神犹豫,声音艰难说道:“太女跟随将军上阵,马受惊乱跑将太女颠落马下,伤小腿……”
战场上用马全都是经过特殊训练战马,哪里会那随随便便就受惊?
分明是养尊处优太女初次上战场,惊慌乱之下扰马,这才从马上跌落,伤小腿。
阿阮:“……”
魏悯问过奉御,她说阿阮身子没事,肚子里孩子也很好,等三个月后胎儿稳,同房……也不是不可以。
魏悯之所以直忍着,就是怕有个万,但若是阿阮主动,那她这个做妻主自然是要满足夫郎需求。
阿阮困眼皮睁不开,听见魏悯这话,闭着眼睛皱起眉头,手掌绵软无力推她下。
魏悯眼底含笑,将他拳头包在掌心里,低头吻下,这才睡去。
——等孩子出生,府里就热闹。
魏悯掀开被子角躺进去,将阿阮搂在怀里,手习惯性覆在他小腹上摸摸,“个就够热闹,多会太闹腾。”
魏悯低头吻下阿阮额头,躺好之后,才说道:“你受这次罪也就够,多心疼。”
阿阮闻言嘴角慢慢咧开,觉得心脏像是被什轻轻咬口样,酥□□痒。
他眉目带笑,满眼温柔,仰头亲下魏悯下巴,眼睛亮晶晶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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