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猎不同,秋猎皇上入住行宫,守卫森严,形式庄重。只因为秋猎是历代圣上,默认选拔新人武将时候。
狩猎实打实彰显能力,但凡有从武意愿世家子女,都会在秋猎上跟圣上表示自己志向,展现自己实力。
魏悯虽是文臣,但作为副相,名字自然在秋猎随行名单之中。
魏悯坐在桌旁,皱眉望着阿阮圆挺大肚子,有些不太愿意去,“这去来回就要小半个月。”
秋猎男子也是能参加,封禹但凡在京中就没落下过次,今年哪怕怀着孕,知道胎稳之后,又跟着蒋梧阙去。
太女走后,蒋锟钧让殿中省也退下吧,自己个人坐在御书房内。
蒋梧雍去贵君宫殿,言语中得知他如今处境不如以前之后,咬咬牙,出宫后偷摸去见左相。
“皇上身体大不如前,”左相摩挲着手中茶杯,眼睛盯着蒋梧雍说道:“八殿下现在最是得宠,你要早做准备。”
蒋梧雍听出她话里意思,不由有些犹豫,“母皇只是斥责两句,并没有废太女心思。”
她不去做那事尚且还能稳住太女之位,但如若那事旦做,她可就回不头。
!”
“混账东西!”蒋锟钧抄起手边折子砸在蒋梧雍身上,气半直起身双手撑在书案上,问她,“你可知道你在说什?”
蒋梧雍倔道:“母皇有心偏向老八,说什做什又有什用?”
蒋锟钧近两年身子直不算多好,换季之时身体更差,被蒋梧雍这激,气往身后椅子上坐,咳起来。
殿中省直站在门口守着,如今听到里面动静,立马过来给蒋锟钧弯腰顺气,路过蒋梧雍时,小声说道:“殿下怎能如此顶撞皇上,陛下说您两句还不是为您好。您可知年初有言官要废太女,还是陛下压下来,您还不过来给陛下赔不是。”
但阿阮不同,他如今肚子月份大,坐马车来回太折腾,只能留在府里老实养胎。
阿阮笑笑,抬手“说”道:
——别担心,府里小侍众多,二九也在身边,总能伺候好。
魏悯有心想跟圣上告假,但奈何这次她非去不可。
左相心底遗憾,却也不敢强逼她,就道:“那就等等再看。”
这等,就等到秋猎。
如果说每三年次春季殿试是给朝廷选文臣,那每年秋猎,就是习武之人表现机会。
大梁年两次狩猎,分别是春猎和秋猎。
春猎乃是娱乐为主,皇上带着众臣来山上,随意搭个营帐,让人打打猎踏踏春,感受番春意。
她说这多,蒋梧雍就只听见有人提出要废黜太女……
蒋梧雍拳头紧握,垂着头,遮住眼底惶恐不安,声音瓮声瓮气说道:“母皇孩儿错,您别气坏身子,不该顶撞您。”
说着跪着爬过去,抬手给蒋锟钧捶腿,声音委屈,“孩儿那时候是真害怕,见到床上衣服上被人放虫还查不出来谁做,孩儿怎能不怕?孩儿知道错,您别生气。”
蒋梧雍这话确不假,如若不是住处有虫,她又怎会自讨苦吃跟着上战场而不是坐镇帐内?
蒋锟钧闭上眼睛缓两口气,抬手有气无力拍拍蒋梧雍头,叹息道:“下去吧,去看看你父君,他直都很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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