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锟钧气大口喘气,问被她踹翻在地蒋梧雍,“除禁军,朕药是不是你派人放?”
蒋梧雍趴在地上眼里茫然,“什药?母皇说什孩儿怎不知道?”
“你不知道,”蒋锟钧气极反笑,又踢蒋梧雍脚,厉声质问:“你不知道?”
蒋锟钧病情未愈,连番激烈波动情绪让她身影不稳,殿中省忙上前扶住她,却被把推开。
她垂眸站在蒋梧雍面前,眼底情绪复杂,“左相调动禁军,意图不轨,处以死刑秋后问斩,太女……”蒋锟钧闭闭眼睛,缓缓说道:“太女幽禁东宫,等候处置。”
封禹垂眸看着眼前神色从容不迫女人,唇角微微向上抿起,听话站在她身后。
魏悯夫郎不在身边,心格外稳,脸色淡然到仿佛看不见朝她而来禁军样,丝毫不见慌乱。
“你要把她们抓去哪儿?”
带着怒火威严声音从内殿里传出来,殿中省伸手掀开帘子,众人就看见本该中风卧床不起多日不见大臣蒋锟钧,正好端端站在那里。
太女看见皇上那刻,只觉得寒意顺着脚底板直窜头顶,心瞬间凉,“母、母皇……”
军统领,压低火气,咬牙问她,“谁许你进来?”
禁军分队统领也是脸纳闷,“不是太女传信,今日让等守在行宫殿外,旦她下令,就冲进来吗?”
蒋梧雍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满眼茫然惶恐,“孤、孤没传信啊?”
她再蠢,也知道能调动禁军只有皇上人,哪怕她是太女,也没这个权力。
左相闻言只觉得眼前片漆黑,头脑眩晕,身子晃两下,被人扶住这才堪堪站稳,脸色灰白难看。
好好秋猎,如今差点变成逼宫局面。此事过后皇上自然提不起兴趣,早早带人回去。
蒋锟钧回来就让人彻查禁军之事,等暗卫将结果递上来之后,又是勃然大怒。
“她们竟把手伸到朕禁军里!”
蒋锟钧捂胸咳嗽,声音嘶哑,抬手拍桌,“还有太女,枉费朕宠爱她多年。”
这就是她所信赖纵容多年士族,是她
蒋锟钧脸色阴沉如水,“你还有脸叫朕母皇!”
众臣瞧见皇上出来,立马跪下行礼。
蒋锟钧目光从众人头顶扫过,最后停在禁军那边,“跟朕说说,这是怎回事?”
蒋梧雍跪在地上声音发抖,“孩、孩儿担心您,想进去看看,可老八和殿中省直拦着,孩儿这才怀疑您是被她们软、软禁。孩儿这才,这才……母皇,孩儿都是担心您啊。”
蒋梧雍走向太女,抬脚踹在她肩膀上,指着跪在地上禁军,怒道:“你可真是朕好孩子!朕还没死呢,你就能调动禁军!”
如今事情被逼到这个地步,左相权衡利弊,牙咬,余光阴森从蒋梧阙和魏悯身上扫过,跟蒋梧雍说道:“先控制住八殿下,然后请皇上退位。”
这可是逼宫啊。
蒋梧雍有些害怕,左相见她事到如今还犹豫不决,便道:“这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仅凭您调动禁军这点,就是重罪!”
蒋梧雍被吓脸色刷白,声音发颤,犹豫着开口指挥禁军,气音不稳,“来、来人,把她们先抓起来。”
见禁军朝自己走来,蒋梧阙把按住蠢蠢欲动封禹,说道:“相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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