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哪有力气反对，数到最后整条鱼都快自闭
。
他眼尾微红，身体忽而
僵，眉头微微蹙起。
“怎
？”千霜看见他这模样，伸手去碰他晕红
脸。
商衍挡开她手，僵着身子，缓缓背过去。
后面人不明所以，扒扒地说话，又是哄又是调戏，吵吵闹闹让人心神不宁。
商衍捏起朵在鼻尖轻嗅，迷茫地眨眨眼。
“这是桂花。”千霜坐下，把剩下地塞进商衍手心，光明正大吃他小点心，含糊地问：“香吗？”
当然是香，商衍正想点头，尾巴尖猝不及防被对方揪住，恶劣地捋捋。
“！！！”
阵电流蹿过，商衍顿时像被揪住命运后脖颈，瞬间就失去浑身力气，这下更是抽不开尾巴尖。
这手势到底什意思，商衍他没看懂。
他靠回软卧上，想起外面杵着辛九，厌恶地皱起眉头。
那个女子不像个活人。
哪怕他尽力去阻止，这片大陆终究还是发生异变。
商衍目光盯着虚空某点，脑海里瞬间闪过许多，又似乎什也没有。
马车在原地停好会儿，似乎是前方发生什事，千霜便探身出去问辛九。
辛九僵硬地转过头，面色透着不正常青白，语气越发生硬：“桥……塌，正在……重建。”
千霜挑眉：“
可以下去看看吗？”
辛九脸扭曲出诡异表情，露出白森森牙：“不要……太远。”
千霜没看到她诡谲表情似，略点头，长腿伸就要下去，忽然想起什，钻回去跟商衍报备：“下去看看，很快就回来，等哦小哥哥。”
商衍充耳不闻地躺下，拉过薄衾盖住自己身体，任千霜再怎哄也不理人。
也不是生气，毕竟这种事也不是次两次，就是单纯不想跟流氓渣女聊.骚。
渣女霜不得不转移话题，对着他背影自顾自说：“刚刚顺便打听下，那边桥塌下去之前，据说接连有三个女子在河边洗衣时被河水卷下去，你说怪不怪，河里难道有水鬼？”
她戳戳那坨被子，勾勾唇角说：“要是被卷下去，就靠小哥哥救。”
被子动动，里面那条鱼
这个流氓！
商衍冷冷地想。
身体却控制不住软。
他靠着软垫，呼吸乱瞬，隐忍地看着千霜两只手揪住他分叉尾鳍……
“给点奖励啊小哥哥。”千霜放开尾巴尖，戳戳片深蓝鳞片，见商衍没反对，就片片数过去。
直到他余光瞥见车帘动，漫无边际混乱思绪才被猛地收回，只在瞬间，他便竖起浑身刺，警惕地看过去。
“小哥哥，送你小花花。”在商衍尾巴扇过来之前，千霜把手摊开在他面前。
“……”差点误伤，商衍眼底掠过心虚。
他凑上前，歪头去看。
千霜掌心拢着极小淡黄花朵，四五小粒聚在起，香味却十分地馥郁。
商衍有点不情愿，外面那个女人身上气息很诡异，长得又丑，他不想呆在这。
可是他鱼尾巴太惹眼，直接排除跟千霜起出去选项。
千霜怕他多想，故意去摸他尾巴，然后在鱼打人之前溜下马车。
商衍从窗口望出去，却见千霜远远对他比个手势，然后进户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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