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阿离没有好转,萧言怕是能把自己活活饿死都不知道。到时候落得个跟原主样死法,能恶心坏。
她立马拱手行礼,彩虹屁不要钱吹,“陛下英明。”
英不英明萧言不清楚,她只知道那药不是人喝玩意。
对比起来,萧言强烈觉得科技进步有多好,像现代小药丸再苦,也苦不过口口往肚子里咽药汁。
冬季本就比别季节天色黑要早,如今外头漆黑如墨,云层深厚阴沉,头顶没有丝毫光亮,看这情况夜里怕是又要下雪。
众人也担惊受怕整天,萧言让人摆饭时候下令说赏。凡是今日在,都赏。
她本来都以为君后没救,刚才在外头坐着也不觉得冷,毕竟比起给君后陪葬,冷算个什?
可如今指腹下跳动脉搏虽说还很虚弱,可比起之前简直就是蓬勃有力充满生机。她心里对陛下突然敬佩起来,偷瞥向萧言目光都晶亮逼人。
萧言被她看不自在,难得心虚别开脸。跟太医法子比起来,她刚才治疗路子可就太野。
其实阿离已经灌两碗药,药劲上来慢,萧言用运动帮他催下。只要人出汗,这烧就算退。
太医又为阿离配制许多调养药,萧言看嘴角抽动,把摁着太医写个没完手。
太医再次被传进殿时候,萧言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功成身退感觉,示意太医过来给阿离重新把脉。
床上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莫说头发丝,连眼睫都湿漉漉。
他像是累极,睡比先前还要沉些,但呼吸平稳,紧闭眉头舒展开来,脸上不正常红晕已经褪去,苍白薄唇倒是显得颜色正常许多。
不用把脉,太医打眼看过就知道这是退烧。
发热病人啊,只要退烧那就没事。
侍从们跪下谢恩,白天担惊受怕,到晚上全都成欣喜高兴。
其中刚才进去点灯那个侍从捧着银钱闹个大红脸。他误会陛下。
说来也不怪他,这种疗法谁见过啊。
除侍从们,太医被赏最多,尽管她真正想要萧言不愿意给……
萧言饿整天,之前没感觉,现在阿离退烧情况稳定下来,她才深觉饥肠辘辘,前胸贴着后背,早已饿胃直抽抽。
感情这不是她夫郎,下药都这狠。
“是药三分毒,如果不是必要就别写吧,试着让人用药膳养养。”萧言嘴上说冠冕堂皇,其实看药单看头皮发麻。
太医是不知道给阿离喂药有多费嘴皮子。
这还是他昏睡时候,这人待会儿要是清醒过来,鉴于之前原主作死,阿离能让她碰根手指头,萧言都用头走路!
太医只当陛下心疼君后,随后想想也对,君后身体底下差,得慢慢养着,不能急于时。
君后度过危险期,太医心神放松下来,这才惊诧看向坐在床边萧言,声音惊喜到发.颤沙哑,“陛下是用何种方法退烧?!”
刚才下午可就两个人在殿内。
萧言瞟太医眼,心说这种法子不正经法子怎能往外说?
但凡有其他选择,萧言都希望采用更科学方法治疗阿离,她这不是没办法中办法。
太医喋喋不休说,“烧退,人就好,还是陛下见多识广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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