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再松开时候,阿离腰腿都软,颧骨上绯红片,头低厉害,呼吸不稳。
萧言拇指指腹抚着阿离像是涂颜色红唇,笑着贴在他耳边说,“这个吻不管是你急着走敷衍,还是真心接受,都很高兴。”
她松开阿离,由侍从扶他坐上马车。顶着萧言火热视线,阿离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手指紧攥压在双腿上,单薄胸口处心脏跳动个不停,情绪复杂,余光瞥着那紧闭车帘,明知道萧言视线肯定落在那儿,却没伸手掀开再往车外看她眼。
刚才那个吻,亲阿离心乱如麻。
阿离松口气,抬头看向萧言,“陛下,那臣上车?”
萧言站在阿离面前,看他今日气色尚可,心尖微痒。她垂眸伸手将阿离身后兜帽给他戴上,阿离抬眸看她,两人眼里刹那间只有彼此。
气氛太好,萧言觉得自己要是不做点什,阿离走后她能后悔死。
萧言人随心动,微微偏头,垂眸闭眼亲在阿离那张微凉薄唇上。
她手还攥着兜帽边沿,借着宽大帽子遮住两人动作,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两人是离近些偏头在耳语,怎都猜不到其实是在亲嘴。
送阿离出宫时候已经临近年关,萧言磨磨蹭蹭几天终究还是选择放他回去。
候在外面车马阵势浩大,萧言并非是让阿离偷偷摸摸悄悄回去,而是要他以君后身份光明正大出宫省亲。
阿离并不知道萧言是如何堵住朝臣们悠悠众口,只站在车马前看着这仪仗都觉得梦幻。
这是他这两年里做梦都不敢梦到场景。
萧言站在他身旁,轻声说,“该准备东西都准备妥当,惯常给你看病太医这次随你起过去。”
若是萧言强迫还好,偏偏是他自己鬼使神差主动回应。
等车马行远,萧言才收起追随阿离视线,回味似舔着嘴唇,心神荡.漾。
寒冬即将过去,她觉得自己离春天不远。
阿离回府刘家是何情况萧言不去都能猜到,那家子见到如今阿离,十有八.九会
阿离眼睛睁大,惊诧看着近在咫尺脸。她身上冷香萦绕在鼻尖前,将他整个人从下至下笼罩包裹起来,原本冷冽空气被夺走,兜帽里瞬间变火热暧昧。
阿离以为萧言跟平时样,在他嘴角贴贴就会离开,谁知道片刻后唇瓣上竟有软玉探过来,试图从他微抿唇缝里塞进去。
阿离僵硬如石,萧言耐心厮磨,不知道过多久,那张紧闭薄唇终于略有松动,随后轻启露出缝隙。
萧言心里大喜,睁开眼睛看阿离,他眼睛闭着,落下眼睫颤动厉害,呼吸都乱。
她毫不犹豫将口中软物伸进他嘴里,搅着他,贪婪深吻。
她怅然叹息,“就不去,觉得太傅并不待见。”萧言垂眸看阿离,嘴角牵起笑意,颇为心机带些苦涩感,低声说,“照顾好自己。”
阿离对上她视线,长睫煽动略微低头垂眸,柔软心尖上像是被针轻轻扎下似,酸酸软软。
摸着良心说,萧言待他很好,两人又每天同床同枕同吃同睡,阿离想不动心真很难。
只是他伤怕,轻易不敢有所回应。
宫使上前行礼,垂首说道,“陛下,君后,都已准备妥当,可以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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