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声音拂在耳边,阿离脸瞬间就红。
明明都二十出头人,这时候竟跟个二八少年似羞涩拘谨起来,紧紧被萧言握着手腕,他就紧张屏住呼吸,步子都乱。
萧言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栖凤宫走,进入内殿屏退众人,将阿离轻轻压在床上,手指贴着他脸庞滑动,声音低沉沙哑,“胖些。”
能不胖吗。刘父每日生怕他饿着似,天四五顿投喂,顶着慈父目光,阿离再不吃再不吃也比在宫里吃多。
“胖好,胖气色好,胖身体好。”萧言炙热气息喷洒在阿离脖颈处,唇瓣离肌肤若即若离,目光幽
且不说阿离贵为君后,他就算嫁到寻常人家,那也没有出嫁后还回来过年道理。
刘太傅揽着刘父肩膀轻轻拍拍,“如今瞧着刘家情势明朗,以后指不定还有机会再见到。”
她跟阿离说,“你已贵为君后,母亲跟你大姐在宫外实在无法再多帮衬你什,但阿离,们是血浓于水家人,不管你将来想做什亦或是有何打算,全家人都跟你站在起,无条件支持信任你。”
阿离心头微动,当下红眼睛,低头“嗯”声。
被父母长姐目送坐在马车,阿离伸手挑开车帘往外看,视线从他们脸上,往上落在刘府那块匾额上,最后放下车帘收回目光。
聚在起骂她,因为自己两只耳朵自晌午起热度就没消过,红烫人。
阿离不在宫里,萧言每日依旧雷打不动睡在栖凤宫,俨然已经将那里当成她主殿。
没夫郎调.戏,萧言就把平王叫到宫里来查问功课。
来两次后,平王慢慢回过味来,当天下午出宫就让人备上礼物前往刘府,美名曰年底拜访老师。
平王府下人谁不知道自家殿下见着刘太傅就跟老鼠见着猫样,躲都来不及,怎会上赶着送上门?
那瞬间,阿离觉得自己重回三年前,还是那个无所畏惧满心傲气公子。
坐着马车平缓悠闲往宫里行驶,越接近宫门阿离越紧张。平日里身旁多睡个人他都习惯,猛回到府里自己单睡,他还难得不适应两三天。
想起出宫时那个深吻,阿离脸颊略微有些发烫,不管回想过多少遍,他都会觉得脸红心跳。
自己从未动心过,倒是不知道原来这短时间内就能把个人装在心里头,偶尔想起,就连眸光都柔如春水。
萧言早早等在宫门口,长身玉立,刻意将自己收拾格外飒爽好看,看着那缓缓驶来马车,她嘴角带笑,上前几步迎上去,将手伸出来扶着阿离皓腕,低头贴耳柔声道,“为妻,恭迎君后回宫。”
平王心里苦啊,皇姐她想姐夫不敢明说,只能迂回婉转让她过去,意在指望君后看见她这个皇家人,能想起来宫里还有个姓萧在等他。
阿离回来住五天,宫里赏赐连续不断送五天,这些刘太傅还能厚着脸皮当做看不懂皇上意思,可平王三天两头上门拜访,刘家人若是再装作愚笨那就不合适。
君后出宫十日,眼见着就快过年,哪怕再依依不舍,也是时候送他回去。
刘父红着眼眶拉着阿离手,轻声嘟囔,“怎就不能留在家里过个年呢,咱们自家人好不容易才团聚。”
这话就属于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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