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微怔,还没等她站起来出去,阿离就掀开帘子进来。
他没想到营帐里头有这多人,吓低下头躬身缩肩站在
阿离难不成是泥土成精,那还能挤出水吗?
侍从们以为萧言问是阿离衣服还没洗完吗,当下福礼说道,“还未。”
萧言指尖敲打面前桌面,示意自己知道。
看她坐在里头,几个副将掀开帐帘进来,你推推你走到萧言面前,“将军也别难受,您看旧走这新立马就来。”
青司被掳走消息原主并没有告诉这群副将,免得她们对自己生出异心。她对外声称青司母亲不同意两人在起,还把青司带走。
阿离耳朵泛红,屏住呼吸,稳住心神,佯装随意说,“走、走吧。”心虚险些忘怎走路。
侍从们不明白阿离抱萧言衣服做什,但却没多嘴去问。
阿离被带去洗漱,偌大木桶整整换三桶水,才把他洗干净。
刚才还脏兮兮小奴隶现在像是敲破裹在外头那层肮脏外壳,露出里面干净白俊脸蛋。
凤眸薄唇,很是好看,就是瘦些。
聚在块咬耳朵时候,萧言让人去烧热水给阿离洗澡。
他有些依依不舍松开那片衣角,低头站在萧言身后。
“把他洗干净。”萧言边脱掉身上外衫搭在旁边衣架上,边对那些侍从说。
原主作为将军活糙,根本不用侍从伺候,要不是前两天她受伤,今天都没人给阿离烧水洗澡。
阿离余光跟着那片衣角走,看它被挂在衣架上,又听见那句“洗干净点”,不由抿抿唇。
原主夜袭敌营,副将只当她是泄愤,却不知道她是打算去救青司。
“就是,自古以来都只有男人为咱们黯然伤魂份儿,哪有们自怨自艾。这个不愿意就换个,咱们将军像是找不到夫郎人吗?”
几人你句句,全都在劝萧言从情伤里走出来。
“将军,看见你带回来小夫郎,就蹲外面给你洗衣服呢,矮油,瞧着那叫个乖啊。”大嗓门笑出来,揶揄看向萧言。这个看起来比之前那个嘴上说着出身贫苦却没动手干过活青司好太多。
洗衣服?
阿离坐在绣墩上,身上穿着侍从们给他找来淡青色春衫,怀里抱着萧言白衣垂眸任由侍从给他擦拭背后头发。
“哪里有水能洗衣服?”阿离垂眸问,眼睫上水汽还没散去,湿漉漉。
侍从看着他怀里衣服,轻声道,“公子放那儿便是,待会儿由奴抱去洗。”
阿离眉头微不可察皱皱,抱紧萧言外衫,闷闷说,“没事,洗就行。”
萧言换完药在帐篷里左等阿离没回来右等阿离还没回来,不由找个人过来问,“还没洗完吗?”
萧言胸前伤口裂开,她走进内帐重新包扎,把阿离留给那几个侍从。
“公子请。”片刻后,热水烧好,侍从过来跟阿离福身行礼。
将军带来人,哪怕是奴隶也不是他们这群人敢轻贱。
阿离手指微动,呼吸发紧,脚步挪动,却不是跟着侍从们去洗澡,而是大着胆子走到衣架旁,将上面挂着白色外衫轻轻拿下来,虚抱在怀里。
衣服上带着萧言味道,是淡淡冷香,又有点清浅药味,两种味道混合交织在起很是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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