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这种情况纯属就是硬绷着,怎可能突然就不想做?
萧言捏着阿离下巴强迫他抬头看他神色,谁知入目却是双泛着水光眼睛。
萧言怔在原地,时间没反应过来。阿离羞愤抬手将钳制自己下巴那只手打掉。
“师尊?”萧言又重新抚上阿离脸,拇指在他眼底轻轻擦过,眉头微皱,嗓音低哑,“怎,还哭?”
她都还没开始呢。
阿离头低着,抵在萧言肩膀锁骨处手指蜷缩起来,攥在掌心中。
萧言疑惑看着阿离,抬手抚着他脸庞轻微用力让他抬头,“怎?不喜欢这儿?”
阿离偏头躲开,眼睫落下没看她。
萧言低头轻吻阿离微凉发丝,柔声问,“那们换个地方?”
之所以选这儿,实在是凡间客栈酒馆当真比不上馆子里雅间。这房间看似雅气十足,可向来越正经地方越有文章。
体内躁动逼阿离气息不稳双腿发软,平时这种情况他都干脆放弃自己支撑身体,直接随萧言,可今个有些不同。
阿离下意识将手抵在萧言肩膀上,微微将头偏开些许,俨然是副拒绝样子。
起初做这事时阿离还是不自在,像是给自己找个借口,说都是为缥缈山他才委身于萧言。
可这话说出口连阿离自己都不信,但若是不这诓骗着自己,阿离能把自己羞臊死。
堂堂缥缈山师尊,竟引狼入室,被自己门下徒弟给睡!
上个把时辰,也许能缓个半天几天。
昨晚两人刚在山上老树上做过,如今阿离又被诱出感觉。
萧言感觉到,搭在阿离腰上手不由紧紧。
别人都是行走荷尔蒙,她萧言就是与众不同,她是行走榨汁机!
三楼近在眼前,萧言带着阿离进去,反手就将门关上。
阿离听她唤是师尊,心尖疼瞬。他想若是自己以后没,萧言喜欢上旁人,那还会替他守着缥缈山吗?她会不会为另个“师尊”背弃跟他
萧言想给阿离不样感觉。
她回想起昨晚场景,心说莫非师尊作为兔子精更喜欢露天?
阿离声音微哑,“不想做。”
不想做?
萧言这才意识到阿离反常。两人每日负距离接触无数次,萧言对于阿离情况甚至比他自己本人还要解熟悉。
……兔脸都红。
许是近两日离开山门到人间,阿离无需再端着,也不用顾虑其他事情,不知不觉中就对萧言放纵亲近许多。
正是有这层情感铺垫在,今日阿离见到萧言对这种虎狼之地似乎格外熟悉,心里突然有股从未有过感受。
像是刚才吃过酸,酸心脏收紧,呼吸凝滞。
以前就是受伤也未曾有过这种难受滋味,满嘴酸苦,却又问不出口,憋全身上下哪儿都疼,体内股股热意不向下去反而往上冲,凝成水汽,聚在眼眶里。
南风馆这种寻乐子地方还是颇为讲究。
像楼底层,图就是情.欲,给钱随处都行。
二楼就稍微好些,她们花钱买层羞耻布,都在房间里。
三楼更为高雅,光看装饰就书香气十足,像个谈情说爱谈事情地方,清清静静不像个馆子。
此处与楼下不同氛围让阿离放松许多,萧言环着他腰将他抵在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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