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头回来这种地方，来人间前便打听过，说南风馆
三楼是这里
绝，想带你来看看。”萧言亲吻阿离耳廓，“此生，除
你未曾碰过别男子，以前是，以后也是。”
阿离被她紧紧箍抱在怀里，两人贴极近，他都能听到萧言沉稳有力心跳声，咚、咚、咚，每下都像是砸在阿离心头头，砸他心脏闷疼收缩，没忍住抬手抱住萧言腰，将脸埋在她怀里，低声问，“若先去呢？你以后漫长岁月该如何度过。”
嘴里醋味不知道什
变成苦涩。就这瞬间，阿离突然舍不得离开。
萧言笑，“自然是陪你同去。”
她说毫不犹豫，显然是早已做好这个打算。
“不该来人间？还是不该让你吃东西，亦或是带你来这儿——？”萧言目光没有聚焦落在阿离腰带上，嘴里喃喃说着，提到“这儿”，萧言突然福至心临，猛直起腰垂眸看着阿离。
她有个大胆猜测，并因着这个猜测心头激动轻轻颤栗，连嗓音都变，“不该带你来这儿？”
萧言想笑却极力忍着，嘴角要扬不扬，是个扭曲表情。
她指腹轻蹭阿离唇瓣，呼吸沉沉，“你吃醋。”
陈述肯定语气。
承诺？
胸口闷疼窒息，阿离都分不清这股突兀情绪究竟是为缥缈山还是为……他自己。
“你若真拿当师尊，就不会同做那档子事。”阿离垂在身侧手指紧攥成拳，抬眸直视萧言眼睛。
没有灵气感知，他竟什都看不到。
阿离呆愣片刻，随即自嘲勾唇，身体蓦然放松，脊背靠在门上，头垂着，眼睫落下，声音低哑颓然，“你究竟拿，当什？”
阿离心脏骤疼，眼泪落下来，他主动抬头去吻萧言唇，像是要把这句话给她堵回去。
接下来事情就显得顺其自然多，有刚才那出，两人再做时候要比平时更能放开，像是彼此打开心扉，允许对方驻扎进来。
南风馆三楼确是绝，每处看着极为正经地方，都能用来做那事，不仅不硌腰还舒坦至极。
热水都是备好，不管是鸳鸯还是事后冲洗都很方便，就这种地方
阿离垂落长睫因为萧言话轻轻颤动，却没出声回应。
萧言不用阿离开口，光看就看出来，刚才没反应过来，现在再仔细品品，那股子酸味早已溢满整个雅间。
萧言激动捧着阿离吻他眼睑，声音低哑带笑，“还以为你修是无情道，除做时候有反应，其余时候都拿当个出力工具人呢。”
阿离不知为何，心疼瞬，指尖猛收缩。
萧言没忍住伸手将阿离抱在怀里，紧紧搂住，“能拿你当什，自然是当夫郎啊，刚才进门时就说。”
萧言头回见阿离这副姿态，心跟被人攥把似，疼发紧。她捧着阿离脸低头吻他微凉唇瓣企图安抚，他却抗拒不肯张嘴。
两人僵持好会儿，是阿离被体内热意激烫，先认输。
萧言赢，却尝到满嘴咸味。阿离眼泪流无声，眼睛轻阖闭上。
他这副样子，比刀剜在萧言心口上都疼。
“别哭。”声音都哑，她捧着阿离脸，额头抵着他额头，低声问，“是不是哪儿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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