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张公子报个信讨个赏去!”
……
谢才卿去拜访指挥使。
这个消息比他前日在茶楼里说“南怀逸配”还轰动。
不少看热闹都围到指挥使府邸附近。
周围阵大笑。
“你!”书生气得涨红脸。
连边远地方官都知晓,长翎卫指挥使谢遮是圣上身边唯屹立不倒多年宠臣,常年闭门谢客,不结党,不积攒门生,甚至不交友,不和任何人私下往来,从不参与朝堂争斗,只门心思效忠圣上。
他是当朝最有名孤臣,虽然只是二品,但品在路上遇见他车驾,都要赶紧招呼马夫避让,见面也都亲近地打招呼,唯恐得罪他。
这人说要谢才卿投靠指挥使大人,无疑是赤裸裸嘲笑。
世上没有不透风墙,谢才卿在逸仙楼句“南怀逸配”只经过两晚发酵就在考生和半个坊间传遍,好事者很快将谢才卿底细扒个干净。
大宁昌盛,百姓安居,饱暖思八卦,谢才卿十五岁中举却弃考会试“光荣”事迹和无人可与之比拟相貌,让他时在京城声名鹊起,茶楼酒馆间,不少人嘴里频繁冒出这个名字。
茶楼里,个衣衫破落书生将五文铜钱拍到桌上:“压谢才卿,十五岁中解元是不是没有,但是知州大人解腰带,大宁几百年就他个!那可是钱郝正,点作假可能都没有!”
“那又怎样?真论功底扎实他比得过张宁翰吗?不是都扒出来他父母双亡连私塾都没读过,他有名师指点?有作品?张宁翰有!”压张宁翰讽道。
书生恼道:“他才十八岁,张宁翰都二十三!”
如矢替江怀楚抱着东西,立在他身后,感受到周围略有些怪异注视,皱着眉,沉声道:“要不要找人做他们?”
江怀楚:“……”
江怀楚回头看着身后高大缄默、脸认真询问男人,温声道:“不用,待会儿如果进去,你就先回去。”
如矢眉头皱得更紧:“公子个人不放心。”
眼线那边来消息,萧昀下朝就去谢遮府上,这会儿就在里面,小王
两边刚要继续吵,人“咚咚咚”爬上楼,扒着楼梯把手,表情浮夸神秘:“谢才卿去拜访指挥使!!”
吵闹茶楼有秒沉寂。
下秒哄堂大笑震得茶楼都震上三震。
“居然被你说准哈哈哈哈哈!”
“果然峻州过来天真呐,连指挥使性子都没摸清,居然就敢去拜访,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是十八岁,但你当他是十八岁南鄀端王啊,人家那才是真才冠天下,他是比张宁翰生得好,但科举又不是选秀,你当圣上选妃呢。”
“是啊,谢才卿太小,再学几年差不多,而且他没家底就算,连个靠山都没。”
书生争得脸红脖子粗:“不还有几天,拜到哪个大人门下,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压缘祁张氏子张宁翰群人都笑,鄙夷地看着对面几个没见过世面寒门书生:“张公子都说,这次状元非他莫属,醒醒吧,别将自己那点状元及第白日梦寄托在谢才卿身上,你知不知道张宁翰背后是谁?谢才卿找靠山……”
那人阴阳怪气道,“他得找到指挥使大人府上,才有可能比张宁翰靠山还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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