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谢遮故作疑惑道。
谢才卿这才道:“……才卿感激陛下大恩,无以为报,心下实在不安,夜不能寐,所以才想探听陛下喜好,看看能不能为他做点什,还望指挥使成全。”
谢遮心说你乖乖躺上他床榻就是最好报答,陛下保证心里乐开花,还觉得自己这恩不够大。
谢遮瞥眼他:“英雄救美——不都是以身相许报答?”
谢才卿惊得茶盏里茶都晃几滴到白皙手指上,脸色绯红片:“……指挥使休要取笑才卿!”
“嗯?”
谢才卿说:“……陛下几次三番救,祁王事,若不是陛下,才卿这辈子都没和指挥使在这儿喝茶机会。”
谢遮撇浮沫动作顿,憋着笑,感叹道:“是啊,陛下仁慈宽厚,也是你运气好,所以所为何事?”
谢才卿咬咬牙:“想向指挥使打听打听陛下喜好。”
谢遮愣下,笑要憋不住,若无其事地放下茶盏:“你要这个干什?”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般不都是状元及第,然后迎娶高门贵妻?状元郎是不是也该那什——”
“还小呢!”
谢遮府邸朱漆大门,又次为同个人敞开。
百姓瞪大眼睛。
周遭时鸦雀无声。
百姓就会说,明明谢才卿上次那样都见,怎轮到他指挥使就不见?明明上次谢才卿空着手来找指挥使帮忙,指挥使都答应,那之后空着手求上门请他帮忙,他帮不帮?”
如矢想想,道:“……为名声计,该帮。”
他有些明白,沉声道:“百姓会觉得指挥使帮忙才是应该,不帮反倒有损名声,有你这个先例在,他之后也不好拒绝。”
江怀楚点点头:“所以要送大礼,送厚礼,还要光明正大送,绝那些不劳而获之人心思,给他减去麻烦。”
如矢心下微微敬佩。如果江怀楚不是南鄀国小王爷,和他做朋友,应当是人生大幸事。
“哪里取笑?”谢遮依然不依不饶,眼带深意。
谢才卿说:“陛下人中龙凤,哪里是才卿配得上,况且陛下和才卿皆是男子——”
“祁王不也是男子?”
谢才卿蹙眉:“祁王龌龊,陛下君子
对面人时不吭声。
他左眼下方指宽地方有点小小痣,缀在白皙脸上、朦胧眼边,别有韵味,特别是低头不说话时候,有种别样楚楚,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不答应他所求,他下秒就要蹙眉。
实在招人疼惜。
谢遮忽然懂皇帝乐趣在哪儿。
是好玩儿啊,生得多好,整张脸白壁无暇,就这颗位置独特小痣,也真会长。
……
谢才卿被人领到谢遮跟前,坐下后闲聊寒暄。
谢遮对他态度也亲切热络起来,丝毫没有上次故意端出来官威,倒像是把他当合得来朋友。
打半天太极,谢遮瞥对面人眼,笑说:“才卿今日来找,可不是来陪喝茶吧?”
谢才卿很低很低地“嗯”声:“……确实有所求。”
……
百姓议论纷纷。
“他带礼,应该不会见吧?”
“是指挥使,不带礼也见啊,这有些画蛇添足,反倒不好说。”
“还别说,状元郎生得可真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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