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不见心不烦,倒是最好选择。
谢遮试探地问:“陛下以后都不准备见他?”
“嗯哼。”
“那他生呢?”
萧昀没搭理他。
萧昀“呵”声:“大嫂怀着大哥骨肉呢,不仅把朕当正人君子,还没到三个月胎不稳呢,朕能碰吗?”
“……”谢遮心说这故事越来越离谱,但是话糙理不糙,“……那陛下等他胎稳再碰?”
“去你娘!”萧昀狠踹他脚。
这事儿最近实在烦不胜烦,搅得他心神不宁睡都睡不香,还总不受控制起些尴尬状况,萧昀掌控欲很强,不喜欢失控,尤其不喜欢被莫名其妙牵着鼻子走,这会让他难以集中注意力做事,平白无故多费心力。
他向来不是个纠结,也懒得去想去琢磨,干脆快刀斩乱麻,皱眉道:“你待会儿去找他,直接跟他说,叫他以后不要来,朕跟前不缺人伺候,他好好在翰林院呆着吧。”
“知道,”萧昀随口问,“孩子他爹是哪匹?”
“就陛下最高最白那匹。”
萧昀乐:“这黑白生出来得什样儿啊,别跟个斑马似。”
谢遮:“……”
萧昀慢拍道:“哪匹?”
仆寺,多半是回不来。
“行,微臣待会儿便去通知他收拾收拾东西。”
说到太仆寺,谢遮想起什似,和萧昀起往回走,边走边说:“陛下,你去年五月初那匹怀孕爱马,这几日快要生,到时候陛下可要去太仆寺瞧瞧,给它亲手接个生?”
皇帝前些年在马背上闯天下,马就是他最忠诚伙伴。
他医术傍身,又喜欢马,接生是把好手,亲手替不少难产马顺利接过生。
“他孩子没呢?他和大哥和离呢?他来追您呢?陛下都不会旧情复燃吗?”
“滚!”萧昀额上青筋,bao跳,“说不见就不见,他爱生生,关老子屁事。”
谢遮心下惊,谢才卿竟是要失宠。
想想也是,陛下这性子,谢才卿不愿,强人所难这种事,皇帝肯定觉得哭哭啼啼地扫兴,作践别人倒无所谓,主要是他觉得自己亏,热脸贴冷屁股,出力还讨嫌,很没意思。
更何况人家还当尊佛样供着他。
皇帝又向来不是个色迷心窍,这事被他排很后,能取而代之乐子很多。
追人更不可能,哪朝哪代见过皇帝追人?还是个男子。
“……”谢遮想想,“就那天您抱谢才卿骑那匹。”
萧昀猛地皱起眉头:“提他作甚?”
“怎?”谢遮压低声音道,“他伺候得陛下不满意?”
“也不是——等等,”萧昀猛地回头看向他,“伺候?”
谢遮意识到什:“陛下难道没有……”
“也行。”萧昀随口说。
过几秒,问:“哪匹爱马?”
“……”谢遮道,“全身漆黑,头顶撮白那匹,您叫他黑泽。”
“微臣前些日子遇着太仆寺卿,他还跟微臣说,白泽肚子大得很,瞧着怕不是双胎,他们都怕难产,这几日都张罗忙活着呢,兽医早早就过去照顾着。”
马般都是胞胎,怀双胎可能和人怀三胎差不多,所以可以说是稀世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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