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大嫂放下铜盆过来,蹲下身,闭着眼,替他拉裤子。
头顶萧昀问:“大嫂是不是比大哥大多?”
大嫂瞪大眼睛,冷不丁瞧见往脸上凑东西,整张脸霎时绯红片,嗔怒道:“阿昀!”
她撒手,羞愤欲死地跑出去。
萧昀快病死,大嫂从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到干脆和他睡在起。
萧昀得重病,卧床不起,大嫂肚子也天天大起来。
这日,大嫂端着铜盆进来,就见萧昀在穿裤子。
她红着脸立马背过身去,等半晌,都没听见萧昀穿好。
稍转头,瞧见他病手都不利索,抖得厉害,连裤子都提不上去,她咬咬牙,羞红着脸:“阿昀,帮你穿吧。”
“大嫂,这不好吧?”萧昀惊讶道。
萧昀痴痴地盯着貌若天仙正冲他微笑大嫂:“好。”
身后大哥马车渐行渐远,萧昀腼腆紧张地拉着大嫂进屋:“阿昀会好好照顾大嫂。”
画面转,萧昀在榻上睡觉。
大嫂扶着腰进来,坐到萧昀床榻跟前。
萧家家境贫寒,屋内陈设简陋,大哥极疼大嫂,钱都花她身上,她穿得光风霁月,簪花戴玉。正值冬日,她披着个绒绒白斗篷,摸摸萧昀额头,陡然蹙下眉:“怎发烧?阿昀,醒醒。”
束缚人,影响睡眠,所以他要注意着些,别叫被褥落地上,让陛下着凉。
他静立在床侧。
陛下之前翻来覆去翻得床嘎叽嘎叽直响直晃,眼下总算没动静,应是睡下。
福安就要轻手轻脚走远些,猛地听见皇帝喊声“大嫂”,吓得浑身震。
床榻上,萧昀在接连不断地做梦。
大嫂和衣而眠,萧昀不着寸缕从身后抱着她。
大嫂瞬间醒,感受到比萧爱国更可观萧昀,羞红着脸,激烈挣扎着:“阿昀。”
“大嫂,要死。”萧昀声音哑得厉害,不由分说抱紧她,不然她动弹,“死前有个心愿,大嫂能不能答应?”
大嫂挣扎小起来:“你说。”
萧昀说:“阿昀还未来得及娶妻,享受夫妻之乐就要死,阿昀好久没下床,大嫂能不能穿着衣服趴在桌子上让……好
大嫂道:“你是爱国弟弟,就是弟弟,这有什。”
爱国是大嫂相公名字。
萧昀心说,你是大哥娘子,就是娘子,这有什。
无意识萧昀显然已经懒得纠结故事合不合理。
“大嫂你真好,明明该是照顾你,结果你怀着个孩子,反倒照顾。”
床上人无动于衷。
她将自己白斗篷脱下,罩到他身上,衣不解带地照顾他,还低头吻吻他嘴。
画面到这卡下。
大约是半梦萧昀无意识觉得这段儿有点问题,大嫂不可能吻他嘴,于是在处理片刻后,又将故事修改地合理起来。
大嫂亲昵地吻吻他额头。
前往京城马车前,立着个面容模糊男人,男人对着年仅十八弟弟说:“阿昀,兄长要进京赶考,你嫂子有身孕,你定要替兄长好好照顾她。”
他说着,将自己身侧小腹微鼓妇人手塞进萧昀手里。
手又白又滑腻,指头绵软得厉害。
萧昀抬头,妇人脸上白光消失,现出真容。
是状元郎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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