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见他听话,安静依赖得很,心下软,笑说:“朕现在可算是理解祁王,果然甥舅家啊。”
谢才卿:“……”
“笑?”
状元郎埋着头不搭理他,眼见床榻近在眼前,身子微微颤抖。
萧昀摸摸他头发:“别怕,这次不疼,朕会让你舒服。”
才不是。
萧昀识人无数,已经能摸清谢才卿每个小表情小反应是什意思,低笑说:“朕实话实说你也生气?心里骂朕?谁不喜欢人家夸自己啊,再说朕哪句言过其实?朕状元郎就是漂亮啊,但凡不瞎——”
“陛下!”
谢才卿脸红个彻底。
萧昀点都不像他皇兄厚重。
谢才卿搂着他脖子,声不吭地摇摇头。
他小时候很想皇兄亲昵地叫他,不过皇兄向来谨严传统,对他颇为严格,将这些都划为不庄轻佻之语,明明为他操碎心,这些年从未直白表露过句。
他小时候不懂事,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直拼命努力讨好着,长大后才慢慢知道,只是皇兄性格如此。
谢才卿别过脸:“……陛下莫要喊。”
萧昀摸摸他脸:“宝贝儿。”
萧昀抱着人大步流星过去,进房,就闻到股淡淡幽香。
屋里整整齐齐,颜色也和谐雅致,还有不少别出心裁小饰物,精细漂亮得很,姑娘家闺房未必有这干净明亮,更何况这还只是个值房内房,状元府上还不知道是什样。
嗅着谢才卿身上气息,萧昀忍不住用鼻尖蹭蹭,这举动着实有点亲昵奇怪,辨认他记忆他方便以后好寻着味儿找似,谢才卿羞恼推他。
萧昀轻关上门,越往床榻走,谢才卿味道越浓,萧昀喉结微滚,心道怎会有这样人,光闻着味道,就已经头脑发昏,难怪色字头上把刀。
越得不到越想,得到想要更多,好像总也没个头,连干别都心神不宁,总想着谢才卿这会儿在干嘛。
上次他仔细观察谢才卿神情,也就前面会儿疼,后面是绝对舒服,这次他有经验,也摸索知道谢才卿地方在哪儿,绝不会再有半点失手。
自己能完全掌控事情出点差池都是他无法容忍。
他这两日翻看不少书,今日断然万无失,保管之后谢才卿不会再抵触和他做这事。
谢才卿才不信萧昀鬼话,上次也说不
说好听是为哄他和他做那种事。
上次自己有多失态……
点都不好看,是个人都喜欢不起来,就是在哄他。
也不是第次哄骗他。
谢才卿将头埋在萧昀颈侧,祈祷今晚能快些过去。
谢才卿心下羞恼,淡淡道:“……陛下要如何便如何,莫要戏弄才卿。”
“这怎叫戏弄呢?朕喜欢你,朕得告诉你啊,朕不说朕难受啊。”
“爱卿这漂亮,这聪明,朕提灯笼都找不着,实在喜欢得紧。”
谢才卿大惊,长这大就没人敢当他面放肆地说这种话,他心骂声轻佻。
他……真是提灯笼都找不着吗?
谢才卿要是个腰饰就好,安安心心挂在他腰上,他就能专心干别。
“宝贝儿好香。”萧昀笑说。
谢才卿瞪大眼看着他。
他喊什?
“这看朕作甚?以前没人这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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