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才卿沉默。
“……”萧昀表情滞,脸色黑黑,“朕不管,除那东西,朕浑身上下都是美。”
谢才卿:“……”
萧昀对那东西可满意,不知为何丑陋撕碎美丽,让美丽崩溃时候,有种别样冲击,叫人沉迷。
“你还小不识货,朕你都觉得丑,那没人,你过几年就知道朕好,万里无好。”
谢才卿愣几秒,脸比红烛还红,时恨不得将萧昀碎尸万段。
“真,好看着呢,朕这两日天天想着念着状元郎说不堪丑陋景色呢。”
谢才卿:“……陛下莫要说!”
怎可能好看起来。
“真你别不信啊,”萧昀笑,扯松自己衣襟,露出结实胸膛来。
是他想意思?
萧昀说:“状元郎指是——”
“陛下莫要说!”谢才卿羞得齿冷。
萧昀匪夷所思。
好好个孩子,怎被教成这样。
“朕想看着。”
谢才卿脸色蓦地白:“不要!”
萧昀皱眉:“怎?”
谢才卿急道:“陛下熄烛火好不好?怎都行,熄烛火好不好?”
萧昀盯着要他命谢才卿,谢才卿焦急地得额上都出细密汗。
疼。
不过萧昀今日没吃药,应当是很快就能放过他。
不吃药应该炷香不到,他忍着些,刘韫应该不会醒。
萧昀把人放到在榻上,怔笑道:“状元郎榻好软。”
他想到这是谢才卿榻,比在龙床上还要来劲儿。
谢才卿翘下嘴角,眨眼压下。
怎还有人自卖自夸。
萧昀说:“乖,放松,专心感受,不疼不羞耻,朕是在疼你,叫你舒服。”
最后无论萧昀怎哄,谢才
“来来来,摸摸,状元郎不喜欢?”
萧昀拽着他手就要往他胸膛上去。
谢才卿呼吸急促,羞得眼睛都没地方放,心道怎会有人如此无赖:“陛下!”
他抽着手。
“状元郎不嫌朕丑,朕眼里状元郎当然也漂亮得很。”
他以为谢才卿知道自己美,原来他不知道?
萧昀没好气笑:“朕由衷夸你,你当朕轻薄你,朕觉得你好看才要看,你觉得朕要羞辱你,是不是?”
谢才卿怔。不是?
萧昀吻在他唇角:“状元郎不穿衣服可比穿衣服要好看百倍不止。”
他坏笑道:“状元郎在朕耳边乱叫时候,比穿衣服时候还好看千遍。”
他像是真被吓着,萧昀匪夷所思,强忍下势头,揉揉他柔软耳朵,低声道:“没事。”
谢才卿求道:“熄好不好?”
萧昀笑道:“朕哪里没瞧过?”
谢才卿眼睛发红:“微臣待会儿不堪丑陋,求陛下熄,微臣不想碍着陛下眼睛。”
萧昀冷不丁满脸震惊,不堪丑陋?碍他眼睛?
谢才卿羞愤,不论他愿不愿意,连他都是萧昀,更何况是张榻。
“又不高兴?”
谢才卿愣,他明明面无表情,为什萧昀能知道他情绪。
谢才卿安安静静躺在枕头上,鬓发乌黑,唇红润,肌肤白皙,风华无双,萧昀心头微动,倾身压上来,汹涌而深吻落到脖颈上,谢才卿仰头,浑身软,忍不住嗯声,很快意乱神迷。
他发现萧昀在脱他衣服,猛地清醒:“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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