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所谓,别人怎想干他屁事,主要状元郎脸皮薄,不想被人知道。
之前被调走那点小事,他都能郁结难舒病不起,这事要张扬出去,他怕是得寻死觅活。
算。
萧昀感叹着美中不足,扬手看眼自己左手虎口上点深深牙印,阵发笑。
小兔牙别说,还挺厉害。
萧昀摩挲着他脖颈上那块白玉,心想谢才卿各种意义上是块白璧,那他可不就是谢才卿那点瑕。
这个念头非但没让他感到可耻愧疚,反倒异常兴奋。
他对弄脏谢才卿乐此不疲,张白纸被教得熟透,可不是人间极乐。
他有点惋惜地想,居然只有他、尹贤和谢遮知道谢才卿是他人。
怎就不是个姑娘呢,那他就能风风光光敲锣打鼓热热闹闹地昭告天下,保管整得人尽皆知,给谢才卿长长脸,叫那些看不起他人好看。
谢才卿很想点下头,咬着牙,心里不住发恨,为什这漫长,比上次还漫长。
效率太低。
“嗯……”
萧昀趁他失神喘气,总算将他嘴里手臂拿出来,不由分说反扣到枕头上,递上自己手:“来来来,知道你嘴上不说,心底天天骂朕,让你咬朕撒撒气。”
谢才卿实在太难忍,萧昀还老作弄他,他心里发恨,瞧着眼前那只手,意迷神昏间,抓着就是狠狠咬。
卿都不肯不熄蜡烛,为这点事萧昀也不至于叫他焦虑晚,他想着来日方长,颇为遗憾地下榻,熄蜡烛。
夜半,谢才卿面朝下咬着自己手腕,萧昀哄半天,他都不肯把手从嘴里放出来,这久愣是声都没出,忍得额上细汗密布。
萧昀摸就是手湿润,谢才卿肯出声还好,只是眼尾会红,不肯出声时候,因为身子太敏,就容易遭不住流眼泪,还绷着,掩耳盗铃地以为这样声就能小。
萧昀笑声,故意往上挪挪,谢才卿立即崩溃出声。
萧昀道:“状元郎可轻点,老头子会听到。”
没几天都消不下去。
有实无名怪委屈,其他地方能宠宠着好。
正想着,胸口上谢才卿悠悠睁开
要是个姑娘,立当皇后也行啊,出身虽是低些,朝臣定是不同意,可他非要,谁管得他?
再说照他这干,是姑娘可不得怀上龙种,有孩子什都好办。
现在是个男子,连个名分都不能有,就这不明不白地跟着他。
人连第次都是他。
这皇帝当得窝囊。
萧昀“嘶”声,非但没生气,反倒异常愉悦地笑两声,更要命起来。
谢才卿齿咬在萧昀手上,整个人,bao露在萧昀视野之下,脖颈上无暇白玉微微摇晃不停。
……
四更,萧昀给谢才卿揉着腰。
谢才卿窝在他怀里,趴在他胸口上睡着,墨黑长发散在他肩上,肩头莹白,还有两道红痕,说不出缱绻。
谢才卿呼吸立即急促起来,死咬牙关。
萧昀低声谑道:“他天天找朕,结果朕搁他眼皮子底下偷偷欺负他光风霁月小徒弟,你说他万听见动静过——”
萧昀冷不丁拧眉倒吸口气,他吓谢才卿干嘛,这不是折磨自己。
差点就在谢才卿面前没面子。
“放松,状元郎也不想朕虎头蛇尾吧?”萧昀咬牙喘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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