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方向,萧昀应当是回寝宫。
谢才卿顺着那个方向去,身后宫女小声道:“你有没有觉得,近来状元郎变得更……”
“什?”
“说不上来,”宫女抓耳挠腮,“……好像更吸引人。”
“哈哈哈,是你看
“当然不是,”位宫女洋洋得意道,“南鄀百姓是少,土地也少,可平均摊下来,比咱平民可富裕多,他们国毕竟脉单传七八百年,还与世无争修养生息,百姓日子好着呢,咱圣上没登基前,边境那带好多穷苦百姓都偷渡去南鄀呢,也就这些年才好些,咱大宁兵多将广,其他还要慢慢发展。”
“原来如此,还是你知道多。”
身侧宫女压低声音道:“你们觉得是圣上还是南怀逸……”
宫女们都红脸,人道:“南怀逸模样是好,脾气却差,沉着脸冷冰冰,倒不如状元郎,状元郎模样可点不比他差,还温润,好亲近。”
“就喜欢冷冰冰,但更喜欢圣上,”宫女脸红个彻底,“南怀逸瞧着太古板冷淡,圣上不样啊,圣上多有趣,还会疼人……”
他得去。
皇兄昨晚虽是冷静下来,但难保见萧昀不会怒上心头,况且萧昀不知,又是这种轻佻流氓性子,瞧不上他皇兄,也不把南鄀当回事,若是再出言调戏暗讽皇兄,皇兄本就憎恶他,如今又恨不得杀他……
不行。
越想越后怕,这两人碰到起要遭,皇兄刚硬,士可杀不可辱,萧昀也莽狠,朝堂上都能捋袖子和人大打出手……
谢才卿越想越心惊肉跳,叫小厮去备马车,自己飞速换上外袍,在福安忧心叫唤中,忍着不适,走姿微微有异地出府。
开眼,眼睛肿得有点睁不开,谢才卿扶着床沿慢慢坐起。
守在边福安见人醒,立马给他端温水,柔声道:“状元郎润润喉咙。”
谢才卿淡笑接过,身上衣服已经换好,萧昀知道他不喜欢被旁人碰,直都是他亲手给他穿,谢才卿喝口温水,将茶盏还给福安,掀被子就要下来,冷不丁腿软,被福安眼疾手快得扶住,才没跌倒。
福安咳声。
谢才卿红着脸,身子逐渐恢复知觉,浑身上下酸软得厉害。
“是啊是啊,圣上舍得,还不约束管教人,真是当个宝贝疼。”
几人正聊得春心荡漾,抬眼瞧见温其如玉、风度翩翩状元郎,立刻噤声。
谢才卿温声问:“陛下往何处去?”
他眼下是皇帝宠臣,风头力压指挥使,宫女们丝毫不敢怠慢,个个热络地凑上去给他指路。
谢才卿含笑道谢。
……
到皇宫时,大宴已经散,朝臣们都回去,只剩下宫女太监在收拾残局。
三三两两出来貌美宫女凑在起,个个神色兴奋。
“天啊,南怀逸,还有圣上,次见两位,真死而无憾!”
“还以为南鄀是穷乡僻壤,都是野蛮人,原来不是……天啊,真都好俊,好有教养文化。”
谢才卿倏然蹙下眉。
肚子有丝微微不适,细密刺痛感,并未到影响正常活动地步。
没等他深想,福安笑道:“本来今日陛下接见南鄀皇帝,朝臣都要去,不过陛下特地免您去赴宴,你且好好歇着便是。”
谢才卿猛地清醒。
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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