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眼神求江怀逸放手,江怀逸却怒不可遏,几乎在爆发失控边缘:“是你皇兄,你哪里不对劲你以为瞧不出来?!腿怎?难受?”
谢才卿脸色霎时红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还怀着孩子,他就这样对你?!”
谢才卿面色僵硬,心道个谎言真要用无数个来圆:“……他,他又不知道。”
“他不知道,你就让?还是他非逼迫你?难道你喜欢他?不然这种时候还让他碰?丝毫不知自爱,这是教出来
“你们跟后点,歇歇吧,不太喜欢很多人拥在跟前。”江怀逸淡道。
太监们点点头,他们陛下也不喜欢窝人跟着他。
进来时也搜过身,南鄀皇帝不可能对状元郎不利,毕竟他自己都寄人篱下。
身后人退远,时这片僻静处只剩下二人,谢才卿维系着面上得体,立在江怀逸身侧,替他介绍着,江怀逸突然道:“他昨晚在你哪儿?”
谢才卿浑身震:“……没有。”
可能方才宴上萧昀惹怒他。
谢才卿行礼,南鄀皇帝却未叫他起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边是邻国国君,边是陛下新宠,江怀逸之前在礼部给谢才卿脸色瞧事又人尽皆知,边上太监忙打圆场:“这位是新科状元郎,陛下重用得很。”
他提点着,指望江怀逸投鼠忌器,给谢才卿留分面子,那句“重用”却似乎刺到江怀逸,江怀逸脸上讥讽、,bao怒、痛心疾首闪而过,最后冷淡道:“起来吧。”
谢才卿松口气,就要站直,却因为实在不太舒服,稍微晃下,江怀逸稳稳拉他把。
谢才卿心慌得手收紧。
上人家吧?”
“不过说真好像是……仔细瞧心头直颤那种,好像更落落大方……好像也不是……说不上来,反正整个人都更有味道。”
“对吧对吧!”
……
谢才卿走到御花园,有些体力不支,近来总是容易累,倒是越发孱弱,他有些无奈。
江怀逸忽然握上他手腕,谢才卿大惊,未来得及挣扎抽手,江怀逸已经掀他块衣袖。
谢才卿僵住。
莹白修长手臂上,密布着星星点点微红,红梅落雪般。
江怀逸拳攥得死紧,深吸口气:“江怀楚,你还学会撒谎。”
谢才卿心下大乱,努力维系面上镇定,生怕被人瞧见他和江怀逸拉拉扯扯纠缠不清,低声说:“……错。”
“微臣告退——”
“状元郎陪走走吧,这些花,在南鄀没见过,麻烦你替讲述二。”
谢才卿硬着头皮道:“……是。”
皇兄非要留他,定是有话要说。
太监们都松口气。
他走得久,底下不适逐渐上来,总有宫女太监经过,谢才卿红着脸,咬牙走着,努力维系着表面上无恙,让他看上去和正常人没什区别。
身侧不远处,几个太监跟在人身后逛御花园,谢才卿看清为首金丝白袍之人,心下紧,就要避嫌避开,江怀逸却大步流星朝他走过来。不少人都好奇地看过来。
谢才卿避无可避,迎着江怀逸莫名漆黑眼光,朝他作揖行礼,浑身紧绷。
他和皇兄相伴十余载,皇兄肢体神态上每个细微含义,他都能精确读出。
皇兄这眼神,是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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