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遮说:“不是您,您也会痛苦。”
“……”萧昀恶狠狠地瞪他,眼神凶得要吃人,“要是不是,朕可得让他也尝尝什叫痛苦。”
谢遮:“……那如果是呢?”
萧昀转眼变脸,笑嘻嘻地说:“那朕得
谢遮嘴角微微抽搐,和萧昀辩论,虽然萧昀头脑缜密程度、思考问题速度人所不能及,但他某些时候却又会无理取闹。
“陛下宁愿相信男子可以怀孕,也不愿推翻自己结论?”
“他就是有,”萧昀道,“所有细节都指向这个答案,虽然答案很离谱,但是他就是怀朕孩子!”
“好好好,”谢遮妥协,“假定谢才卿是个男子,也真怀孕,那陛下不是吃药?那药不是陛下亲手调配,从配到用,万无失,孩子怎可能是陛下?”
谢遮此话出,萧昀如遭重创,说话开关关上,陷入漫长沉默。
这句话仿佛戳中萧昀死穴,向来雷霆万钧所向披靡大宁萧帝,第次偃旗息鼓,眉飞色舞神色萎靡下来,以往扑面而来将人裹挟进去匪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都像个媳妇儿另攀高枝束手无策废物男人,这辈子扭曲表情几乎都用在此刻,过好久好久,才绝望,bao怒道:“怎会这样?!”
“不不不,那小贱人怎可以不和朕在起?他怎敢?!他怎可以不让孩子认朕?!朕是大宁皇帝!朕这俊!朕伺候他伺候那好!朕把朕小金库都交给他!”
“那是朕孩子!朕日日夜夜造出来,他怎可以带着孩子和别人成婚?!他怎可以?!”萧昀脸匪夷所思,揉着自己头发,像是这辈子都没遇到过如此令人癫狂跳脚事情。
谢遮觉得他再这样下去要疯,到时候也不知道会嚯嚯到谁,温和安抚:“所以陛下冷静,咱们还是说点好情况,微臣绝不是质疑英明神武您结论,但万,微臣是说万,谢才卿没怀孕……”
“他绝对有。”萧昀还陷在之前设想噩梦里,脸色无比阴郁。
谢遮试探道:“谢才卿背着陛下偷腥,珠胎暗结,和谢才卿怀陛下孩子,要和别人成婚,皇兄还是江怀逸,哪个,陛下认为吃得消些?”
“……”萧昀神色颓废萎靡,却仍叫嚣着,“定是朕!朕那天都和小兔崽子有心灵感应!是朕,就是朕,朕不管,虽然朕吃药,定是朕,朕为什要吃药……”
萧昀神色又痛苦扭曲起来:“朕如果不吃药,就定是朕,对,朕为什要吃药!天啊,朕是蠢货吗?!朕为什要脱裤子放屁吃药啊?!”
见他又绕进去,谢遮知晓换个人天之内遭受几次如此雷轰级别打击,也不定能表现地像比萧昀好,体贴地刚要劝,萧昀蓦地站起,“……对!朕不能逃避,不能自己骗自己。”
兜头几盆凉水毫不留情地泼过来,劲头上萧昀总算清醒点,冷笑声:“朕得先搞清楚是不是朕,要是不是,那朕不就白痛苦吗?”
“陛下为何如此笃定?”谢遮匪夷所思道。
男子怀孕,可前所未闻。
萧昀说:“他肯定有,虽然他是个男!但是他就是怀孕!”
“为何?”
萧昀沉默两秒:“朕不管,他就是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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