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算。”陈燕尔说。
江怀楚暗松口气,把在椅子上动来动去不安分小狗崽抱到腿上。
……
晚间,江怀楚端着拌好肉瓷碗,在住处找圈都没找到“萧昀”,他怀着孩子,走得快就明显,也不好出去找,只好叫来管家,管家听说王爷狗不见,忙喊人找,找圈都无所获,群人正满头大汗,急得都要出去贴寻狗皇榜,府侧门口只小狗崽忽然摇摇摆摆出现。
管家愣,大喜,立马高声叫王爷,江怀楚刚从屋里出来,就见小狗
陈燕尔心头蓦地颤,瞧着眼前这个还比自己小两岁却七窍玲珑弟弟,半晌由衷道:“你这好人,若是没人喜欢,才是旁人辈子损失。”
“嗷呜嗷呜!”
江怀楚:“……”
本来心情还有些沉重陈燕尔噗嗤声笑:“王爷,它让抱抱可好?”
江怀楚看向她,顿下,若无其事道:“它可能会咬人。”
江怀楚低头看眼自己坐下是明显凸起肚子。
陈燕尔见他如此轻描淡写,自己心头也轻松不少,仍郑重道:“燕尔虽此生非他不嫁,可若是为王爷,食言也未尝不可,王爷当真,天下皆知也不怕?”
江怀楚笑笑:“这是什见不得人事吗?上天叫本王如此,并非本王之过,本王对得起任何人,何须羞愧?旁人若是无法接受,那是旁人之事,与本王何干?与小东西何干?”
“先前藏,只是怕多生事端,多费口舌,又战事吃紧,怕军心涣散罢,并非怕人发现颜面无存,你切莫多想。”
陈燕尔眼里有动容,半晌苦笑道:“跟你比,倒像是个彻头彻尾糊涂人。”
燕尔。
江怀楚道:“它有点没规矩……”
陈燕尔道:“没事。”
她帷帽下神色终是愧疚担忧起来:“……王爷,同他……此事于你危害……”
江怀楚摇头,轻描淡写说:“这有什?”
“没事,它牙都没长齐呢。”
江怀楚说:“……它对生人比较凶。”
“没——”
心思细腻陈燕尔觉察出什,微微不可思议地瞧他。
她和江怀楚从小就认识,这多年姐弟情谊,江怀楚对她什都舍得,这会儿居然……
“糊涂人有糊涂人福气。”
陈燕尔看向他,低声道:“那你皇兄……”
江怀楚明明对他皇兄百依百顺。
江怀楚淡道:“皇兄时心切糊涂,事若是做得不对,没必要顺着他,他爱,归根结底是希望过得好,如果很清楚地知道想要过什样生活,什样生活可以叫快乐,就可以由着自己来,因为只有直开心,他才会真正高兴。”
江怀楚抬头看向他,笑:“如果现在妥协,日后他瞧着你尴尬勉强,怕是要内疚辈子。”
“可是你若不成婚……”
陈燕尔是知道部分实情,江怀楚皇兄虽重礼度颜面,却也不会瞒着她,让她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吞。
江怀楚摇头,道:“本王无所谓。”
陈燕尔急道:“怎会无所谓?”
江怀楚眉眼弯:“那你觉得是同你演戏骗它辈子来简单,还是从头就别?人不能总想着眼前,有些东西是演不出来,就像有些小东西,想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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