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更,谢遮看着那个身夜行衣蒙面男子,已经彻底麻,有气无力道:“陛下,为追媳妇儿,还有什是你不能干?”
“别大惊小怪。”萧昀没好气道。
他拿着包袱就往外走,谢遮赶忙追上:“谢才卿要是没赴约怎办?你在城下又瞧不见城墙上有没有人……”
谢遮瞧眼天上,今夜连个月亮都没有,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萧昀道:“他就算不去,也会叫自己人守着,朕得向他表示,朕去,让他知道有这回事就行。”
“嗷呜嗷呜!”
江怀楚立在原地几秒,冷着脸回去,捡起那张纸条,随意瞥。
“江怀楚,你有本事就今夜二更独自人上城墙。”
字迹又回到之前龙飞凤舞、狂妄出格模样,语气又饱含威胁和挑衅,江怀楚毫不意外,他就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他那无法无天性子,肯装几天孙子?
城墙?
“萧昀”爱动,见江怀楚立在原地动不动,就开始绕着他转圈圈,脖子上铃铛叮铃叮铃直响。
江怀楚把狗碗放,甩袖站起,面无表情,打定主意不拿勺子喂它,就要去书架上拿本书瞧,听见身后急得团团转铃铛声,嘴角挑下,眨眼压下,回头瞥它:“自己吃。”
目光落到它脖子上铃铛上,却停几秒。
江怀楚蹙眉走近,蹲下身捏住那颗黑金色小铃铛,思忖几秒,用点力,将小铃铛两半嘴掰开,“吧嗒”声,两颗小石头掉在地上,与石头起掉在地上,还有张叠得极不起眼小纸条。
江怀楚脸色黑,站起转头就走。
崽吐着舌头朝他冲刺过来。
他松口气,刚要训,后知后觉耳边多“叮铃叮铃”声响,低头仔细看,“萧昀”脖子上不知何时多个项圈,项圈底下还有颗小铃铛。
管家笑说:“这别是贪玩跑出去,结果谁瞧他可爱,还送它个小礼物,怪可爱。”
“萧昀”绕着江怀楚脚踝转圈圈,江怀楚眉眼弯弯,刚要拎他进去,瞧着那根串铃铛黑金色绳子,脸色微变。
管家回去,江怀楚拎它进去,关上门,蹲下身拇指捏着绳仔细瞧瞧,脸色阵青阵红。
萧昀走得实在太快,谢遮急道:“那、那你怎上去呢?城墙那高!”
南鄀跟有病似,城墙修比大
江怀楚笑。
他就是上城墙,城墙那高,萧昀也上不来。
他倒要瞧瞧他气急败坏模样。
……
主帅大营。
身后“萧昀”愣是不肯吃饭,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呼啦扑,抱住他脚踝,两颗小奶牙咬住他衣袍下摆,开始拖扯他衣袍下摆。
江怀楚不搭理它,它就习惯这样。
江怀楚低头看着它,它眼下如此,倒像是叫他去看纸条。
江怀楚又气又笑,试图从它嘴里扯回衣袍下摆,它却叼着不放,朝他摇着尾巴,眼睛亮晶晶,满是渴望。
明明是求他喂饭渴望,在这时却换层意思。
这是萧昀扎头发发绳。
他说怎找不着,原来是被萧昀人诱走。
萧昀有办法驯它,自然也有办法让自己人诱跑它。
城中有萧昀人是定。
多根发绳,他想证明什?证明他很能耐?能在他皇兄眼皮子底下和他这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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