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还是松口气:腿可算是保住!.
不知不觉,就到除夕。
这日于虞锦而言是难得清闲天,没有早朝,朝臣们临时有事也都会往后推推,不会在这天进来扰她。
她上午只要应付下宗亲们问安贺年就是,中午悠哉哉地用个膳睡个觉,下午再见见来问安后宫男眷。大家轻松地说说话,再各自回宫歇息半晌,晚上并去鸾元殿赴宴。
虞锦惯会“珍惜”这样难得清闲,睡午觉时完全放松下来,好悬没睡不起。
又三日后,太学官收受贿赂账册整理妥当,呈入宫中。虞锦花近半个时辰工夫也不过草草将它看遍,看得心下愤恨:这样大数目,就是搁在二十世纪也够死刑!
于是太学官抄家问斩,抄出来万贯家财却未入国库。虞锦着户部专拨批人手来管这笔账,先分两成投入太学,余下日后按需慢慢划给太学与各地官学。
至于为何如此,她还有她长远想法,只是还需慢慢着手去办,便暂不必与朝臣多提。
但即便无人知晓后续,此举也已足够引得学子们交口称赞。
这种称赞来得汹涌,时间诗词文章纷至沓来。虞锦对这种花式夸奖不太适应,随意看过两篇就不再理会,但这氛围倒恰到好处地冲散年前斩杀*员带来“不吉利”,反为朝廷带来份焕然新。
“楚休?”她唤声,“有事?”
楚休便不再探头探脑,疾步走进内殿,在御案前驻足要跪。
“起来吧,有事说事。”虞锦语气轻松,见楚休面显迟疑,又将宫人都摒出去,朝他招手,“什事?说。”
“……”其实楚休并非因为殿中有人而迟疑,行至她身边,犹是想想才开口,“陛下,再过些日子就是除夕,大哥想……可否不去除夕宫宴?”
他提楚倾,虞锦就又想起那天在早朝上说“元君无大过”事。这事这几日里都搅得她脑子很乱,这几日她便也没再去见楚倾。
醒来时就听邺风笑说:“陛下若再不起,臣看郎君们都要聊无可聊。”
虞锦暗自吐舌,赶紧坐到妆台前去梳妆。
然而内殿里,大家终于
据说位位在御史三朝元老在与同僚酒席上竖起拇指赞叹说:“陛下这事办得漂亮,雷厉风行,又举重若轻,倒有先帝当年风采。”
这句话倒实实在在地让虞锦高兴阵。
她母亲是个能人。与她自以为清明世实则遗臭万年不同,她母皇在史书里也是位明君。
现下能得朝臣这样句称赞,大概说明她离名垂青史稍微近那……丢丢?
与此同时,楚倾身子也渐渐好起来些,眼睛是仍看不见,但能自己起来走走路。只是走不远,距离长些便仍会觉得酸痛。
楚休说完,她仍心不在焉,应声:“嗯。”
楚休微噎,小心地瞧瞧,见她神情淡漠,又忙道:“不过大哥伤也好些,陛下若觉不妥,去也无妨。”
虞锦回过神:“没事。”她摇摇头,“宫宴罢,不是什大事,他好好养着便是。到时让御膳房在侧殿备桌席,你们兄妹三人起用。”
楚休面色喜:“谢陛下!”
“你哥……”虞锦开口想说点什,又最终摇头,“没事,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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