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她带着讶异笑起来，看看他，又诚恳道，“
觉得可以，你长得好看，装成女孩子她们也认不出来！”
他
下子面红耳赤。她想想，跑回屋去，拿
两本书给他。
这两本书她读完。虽然她这个年纪读
书也都浅，但毕竟是史政类
她当时心里默默地驳他，觉得他真奇怪。
他又道：“历史上做官、乃至掌权男人比女人多多，凭什
现在就不行！”
虞锦吓到：“你闭嘴！”
他说是十分久远历史，在当下是不许提起。
他自知失言，不忿地住口。她看看他，却觉得这话好像也不无道理。
把他往她面前搁，她们就又消失无踪。
他吓得面色发白：“你……那是什人？”
“这话该问——你是什人！”虞锦凶巴巴地叉腰，“你总在窗外做什，怎不去上你自己课！”
他有些局促，低着头，脸紧紧绷着，半晌才说：“觉得你学东西更有意思。”
虞锦：“啊？”
认识林页时候，她大概最多五六岁吧，林页也就七八岁样子。所以现在回想起来，她对他记忆都没有多少，只断断续续记得几件趣事。
她那时在太学读书，因是皇太女，有方独立院子。
墙之隔地方还有方占地颇大院落，是男孩子们读书地方。
那些男孩子，大多都是达官显贵儿子。大应朝女人当权，在外做官、经商都是女人，男人面前路几乎只有成婚后打理内宅这条。但饶是这样，家世好些人家也总是愿意让儿子学些东西，起码诗书要懂些，来日谈婚论嫁时才入得妻主眼。
女孩子们学东西就不样，诗书、史政、数术、骑马乃至刀枪剑戟，恨不得都样样精通。
曾经这天下都是男人，有盛有衰；如今换女人来执掌江山，同样要经历兴衰起落。
那这做官、掌权，合该是凭本事上位，跟是男是女没什关系。
小孩子心思就是这简单，稍稍说点道理就被说服。
她看着他，若有所思地点头：“也对……那你想做官？”
他沉默下，小声告诉她说：“想先偷偷去外舍院考试！”
他皱眉：“们日日就是学些诗词歌赋，没什意思。”
虞锦被他说愣，仰头望着他，认认真真道：“可是，你是男孩子呀！”
那时她还小，这句话并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在她印象里男孩子确实就该学这些罢。
他却下面色更难看，恶狠狠瞪她：“男孩子怎！你让学这些，也未必比你学得差！”
你胡说！
所以太学里头，五六岁女孩子所学东西都比七八岁男孩要复杂不少。
虞锦有阵子常在读史课上感觉窗外有人影在晃，她为此总扭头去看。然太傅严格，她为此被打好几回手心。
后来她终于忍不，日下课就冲出去，便见道人影迅速奔向院墙，踩大石又蹬住旁边粗壮树，翻墙就要跑。
“抓他下来！”虞锦喝，即有两道黑影窜出。
那是皇帝拨给她暗卫，平日藏着不露脸，看到有人来偷听，见是小孩子且又是官家子，便也懒得出手。但她这样喊便不同，她们得令即动，立马把那人从墙头上拎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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