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吧……都是她在上。
大应朝本就是女子为尊,她又是皇帝,把她搁在底下事更没人敢干。楚倾在她面前又至今还有几分或多或少忐忑,她可真没想到他会这样。
然后她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方才说“没经验”或许是指这些?
尚寝局教他规矩他
咔嚓声,系带剪断,虞锦将剪刀往桌上放,小跑回床上。
她中衣松散开,露出里面抹胸。香肩与锁骨半露,楚倾喉咙里有些发紧。
她暂时没顾上他情绪,种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心情让她格外小心地凑到他系带旁边,十分谨慎地给他解开,解完边解另边。
——很好!没成死结!完美!
松气之后,目光挪,她目光不经意地触到他胸膛与腰腹。
虞锦:“……”
“这是出师不利吧……”
“不对,这是他出师不利!”
“这什戏剧化情节。”
“家元君不起!”
“这张嘴是欠抽吧!”
“现在溜走还来得及吗!”
“姜糖!姜糖回来!让抱抱!”
“……”
楚倾抿抿唇,好笑地觉得她反应好似也不必反应这大?
……”他又咳声,电光火石间措辞已在脑中翻几个来回,终是委婉开口,“陛下,臣从前……不曾有过经验,若有不周到地方,陛下恕罪。”
嗨,就这事儿啊!
虞锦拍大腿:“不要紧,你没经验,有啊!”那叫个豪情万丈。
话音未落,楚倾脸腾地红。
——他想说并不是这个!
微不可寻,她轻轻抽口凉气。
她从前只知他身姿挺拔俊逸,华贵冠服穿在他身上随便哪个角度都好看,谁知他竟还有腰肌腹肌?
心底升腾欲|望顿时呼啸起来,压过切情绪,她蓦地吻在他颈间,他忙将她抱住。
唇舌纠缠下,气氛渐渐变得热烈,两个人不知何时已自然而然地躺下来,兴至深处,他蓦地翻身,将她箍在身下。
“?!”虞锦惊瞬,心里直呼声卧槽。
楚倾壁闷头抠死结边听到她脑海中连串揶揄,原本滋生三分紧张淡去,化作股被调侃后无地自容。
“哎嘛,圆房当晚解扣解大半夜,以后也算见过大世面人!”
“咦咦咦怎看起来比刚才更紧?还解得开吗!!!”
虞锦盯半晌,诚恳提议:“要不剪吧。”
楚倾抬头看她,她立刻转身,下床去找剪刀。
于是在虞锦尴尬到脚趾蜷缩时,他主动伸手,摸向她系带。
虞锦打个战栗,打得浑身又酥又麻。她讷讷地看着他,边沉醉与他温柔样子,边在心里想:你还能主动,看不出来啊!
楚倾听得眉心跳,从容不迫将她系带抽开。又过两秒,她发觉他手僵在系带处。
“?”她从那股震惊里回过劲儿来,侧首低头看系带,“怎?”
定睛之间,楚倾也正垂首凑近:“好像抽成死结。”他瓮声瓮气。
话音落下,虞锦自己也脸红。
——她这是说句什鬼话!
两个脸红到耳根人就这大眼对小眼地僵硬对坐着,僵硬得好似被美杜莎狠狠瞪过。
半晌,楚倾迟疑着、迟钝着,探下她在想什。
“啊啊啊啊刚才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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