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殿下肯早些继位,赶在她赐死之前。”
皇位诱惑来得太大,虞绣时有点恍惚,又很快定住心神:“想不到元君这样会编故事。”
“殿下不信。”楚倾垂眸,然而笑,“不急,殿下且等着看。”
“两个月后殿下孩子会平安降生,赐名虞玖。孩子出生没几日,乳母突然得急病,bao毙而亡。殿下紧张,唯恐孩子也染病,进宫请旨,让太医们在安王府守几天几夜,确保孩子无虞。”
“哦……殿下还要注意件事——殿下近来偏宠侧君,生产时正君便会找侧君麻烦。殿下生完孩子身心皆虚无暇顾及,可那侧君家中也不般,会为此请陛下主持公道,时闹得朝中鸡犬不宁、京中人尽皆知,人人都会知道殿下后宅不宁,殿下要为此头疼许久。”
“没有?”楚倾你目不转睛,气定神闲,“可是年之后,殿下便登基。”
“……你说什?”安王眼中惑色深深,不解其意。
“活过次,殿下。”楚倾睇着她。
瞬里,她如料看见安王眼中溢满讶色,就像在看个怪物。紧接着,这讶色又化作不信与嘲笑,她道:“元君与装神弄鬼什?”
楚倾摇摇头:“知道殿下不会信,身在宫中,也不清楚其间究竟发生什让殿下生出反心,但殿下年之后确是登基。”
有何贵干?”
楚倾笑声:“殿下坐。”
说着他自己便先行落座,安王轻挑着眉头打量他,坐到他对面,又说:“听闻元君近来境遇不佳,为何在这个时候倒有心情见本王?”
他们并不相熟,就是从前没事时候也并未见过几面。
却听楚倾笑道:“为保命。”
他将事情说得太细,安王边是觉得他故弄玄虚,边又有些禁不住地信。
楚倾眼看着她眼底慌乱愈发分明,垂眸淡笑,落座回去:“殿下且可以等这些都验证再拿主意。保命也保自己命,何乐而不为?”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些事,是虞锦和楚休起回忆着,拼拼凑凑给他想出来。
可安王不知道啊。
楚倾抿着淡笑品茶,不动声色地探她心
他壁说着壁站起身,步步踱向安王,顿时带来几分压迫感:“可又过年,殿下便被推下皇位,母亲亲手将殿下刺死在鸾政殿里。”
“那时已然死,是虞锦杀。魂魄看到这切,看得清清楚楚。”
安王有些慌神。
她告诉自己这是无稽之谈,可他目光那般坚定,看着不像假。
他又说:“这回,若殿下愿意,会想办法让虞锦死得悄无声息、将小瑧假死送走,自此远离朝堂。殿下继位便会顺理成章,母亲也说不得什。”
安王怔,转而显出好笑:“皇姐要杀元君?”
跟着又自顾自摇头:“那本王怕是帮不上忙。宫中之事本王如何能插手?倒是元君,何不借着往日情分为自己说说情,本王看皇姐也并非铁石心肠。”
“不是铁石心肠,也是喜怒无常。”楚倾轻笑,眼底淡淡沁着冷意,“君心难测,也累。”
语中顿,他抬眸望向安王:“所以想劝说殿下,早日登基。”
安王愕,拍案而起:“你胡说什!本王可没有反心,何来登基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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