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笑笑,又想谢明允为何会与苏言计较,辨个口舌之争,要知道他虽然心计多端,却也向不显露在明面上。
莫非……
这会儿,谢明允与苏言擦肩,苏言冷不丁握住他手腕,骨骼纤细像是用力就会折。
谢明允偏头,就见眼前女子笑得眉眼弯弯。
“你是不是在为出气啊?”
谢明允微诧,目光带着点疑惑,还有苏言看不懂些许情绪。
苏谨上前步,方才有关小倌争端处于劣势,此时却从性别身份上找补,嗤笑声:“姐夫如此才华,倒是继你方才所说,若你是那燕王之女,你当如何?”
谢明允隔着窗子,声音却分毫不落传来:他放下手中茶杯:“若是,身为燕王之女,燕王深入边境探敌,立下汉马功劳,而身为其女,随母上京领封赏,却被朝廷大臣之女羞辱……”
“还是庶女。”谢明允补充道,他本不喜嫡庶之分,但此时乃道清事实,见苏谨面色隐怒,又道:“终为皇室,怎可受此羞辱,便算是起因不得见人,也可买通春风楼硬人员,对外唬说是早就定下要赎身这小倌。”
“如此,你们二人便不算是为小倌大打出手,而是你,见色失智,觊觎她府中男子。”
“黑心白莲花”在苏言身后声轻笑。
确切说,也并非是在苏言身后,谢明允不知何时已走进屋里,正在桌前捧杯清茶润口,副悠闲样子。
隔着窗,外面“交流”自然入他耳。
他看眼苏言,话却是对苏谨说,“你合该感谢苏府庇佑,仗着有个官至丞相母亲,另外,若是你得罪那位燕王之女。”
谢明允语气顿,苏言从这个角度看见他难得勾起唇角,却总觉得神情不似在笑:“自有办法,将自己摘出去,还能败坏你名声。”
“皇权在上,若是参你本也无妨,虽说动不苏府,让你受点皮肉之苦解恨也算不错。”
苏谨大惊,顿时不知如何反驳,这……这道理她未必不懂,皇家颜面终究是高于切,若是……
她惊出把冷汗,却强撑着不想让人看笑话。
却不知苏言在旁将她神情变幻看个精确,苏言耸肩,不置词。
谢明允起身往门口走,衣摆扫过空气带起轻微风声。
苏谨冷笑声,“你不过商贾之子,莫要以为嫁给苏府便登天。”
自古士农工商,尊卑有别,按苏谨看,这谢家公子便是在美,也进不得苏府门第,这不是觉得他配不上苏言,毕竟苏谨眼里可不在乎这个什大姐,她只觉得,苏府门第,不该进个商贾之子。
苏言皱眉,略有紧张地看向谢明允,却见他对这番羞辱无动于衷。
她却看不下去,厉声道:“怎跟你姐夫说话,商人又如何何必整日将你那套贵贱摆在口上,真是论起学识计谋,你又如何比得过人家。”
这话并非夸下海口,苏言见谢明允所读,不仅是关于为商之道,更有诗词歌赋,前人政见,绝非般人所能习懂——至少苏言这个半吊子草包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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