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时中举,后来进京赶考,高中进士,但其年龄尚不足以为官,便留在京城,为苏府门客。
自然,这门客不是养在苏府本府,苏母广收门客,意在引才,这些门客被苏母安置在不远处所宅子,有专人伺候着。
其实“苏言”并不太待见这位门客,但……谁让她文采斐然呢,能帮“苏言”免不少学问之苦,说起来,这方面“苏言”和苏谨简直是半斤八两,不是家人不进家门。
“哎,言儿,上回你说要陪你家那娇夫郎,错过场好酒,”王远灌杯酒,对着苏言,她只得也回杯,但只喝口。
就不能不喝酒吗,苏言心想,她是医生,不管是职业习惯还是生活习惯,都不能喝酒。
苏言:“……”
算,不管这劳什子妹妹。
读书没个正形,闯祸第名。
夜晚,酒楼高阁。
苏言喝口酒,差点没给喷出来,太呛。
苏言难得有些迷茫。
“还是……谢谢你。”苏言道。
闻言,谢明允时不知该露出什表情,他正想开口说句“与你无干”,却被身边恼怒声音打断。
苏谨在旁边站半天,就看着这两人似卿卿,气不打处来
可……谢明允所说,不无道理,她甚至有些胆寒。
“……”
谢明允难得有些迷茫。
他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做什,又是出于什原因。
苏言和她妹妹起争执,和自己有何干系,更何况方才她本就不曾落于下风,自己谈何“维护”,“出气”。
但若非如此,自己又为何出言,自然,若他是那燕王之女,自有千种百种方法令苏谨身败名裂。
推杯换盏间,其乐融融。
苏言突然想起来那句话,“人类悲欢其实并不相通”。
她犹豫下,移到旁坐着范何其身边。
看着熟悉场地,熟悉歌舞声,苏言也很无奈,也想赶快溜走。
她只是出门溜达溜达,没料到路上碰见“苏言”这几个好友,倒也真是“飞来横祸”。
王远,李斯,范何其三人,“苏言”狐朋狗友,王远此人,先前苏言就碰见过,总之是典型纨绔女子。
李斯要稍微收敛点,倒也不是她本性如此,只是她母亲几年前官位被贬,至今没有回迁,她便因此收敛些许,但毕竟与“苏言”是好友,行事作风也不怎样。
范何其此人,就另当别论,她是苏言好友中较为特殊位——寒门子弟。
若真惹恼他,恐怕不是好收场。
苏谨愤愤心想,蛇鼠窝果然不错,对狗妻夫。
以后绝不能给她们抓到任何把柄。
然后溜烟地走。
笑话,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但他不是。
冷风吹过脸颊,谢明允眨下眼睛,长长睫毛小扇子似扑扑,苏言色心悄悄动动。
不行,苏言心想,撇过头忍住不看。
不能被美色打动,就忘眼前这颗黑心白莲花有多黑,更何况刚才那番话,再不能更明显地提醒她——谢明允黑化程度。
但好像又是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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