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允回以个“怎”眼神。
苏言叹口气,颇有点恨铁不成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李钰她根本不缺那点钱……”
“那她?”
苏言:“这个偏执怪就是见不得你待在她看不见地方,非得惹出点幺蛾子引你回京才好,你这都看不明白。”
尽管不知“偏执怪”是什意思,也不妨碍谢明允理解苏言之意,他惊会儿,难得卡半拍:“因……因为这?”
苏言下意识做个伸手扶动作,转而又收回。
她心说你这大“病”初愈人抽什风要去外头喝冷风,毫不犹豫拒绝:“不用,去听课而已,你就在家待着吧,别乱跑哦。”
这话说到最后像是警告,偏偏没什威力,谢明允失笑:“不是……”
他忽而正色道:”要去趟谢家钱庄。”
说到这里,苏言想起什:“上回钱庄出事,就感觉背后是有人操纵,不然为何那巧正好是你不在时候,如今看来……”
苏言没想到他丝毫不避讳,顿时哑声,飞快地抽出手。
正尴尬间,不料反倒是谢明允先开口。
“谢谢,”他笑笑,眼角仿佛有光溢出,“现在不疼。”
苏言干巴巴道:“那就好。”
两人前后地起床,期间苏言很克制自己,才能忍住不往谢明允那白皙皮肤瞟,尤其他衣领松松散散,锁骨凹凸有致。
第二天早上,谢明允是被胸口沉闷感觉生生压醒。
他睁开眼看,才发现自己眼下姿势……不,是苏言姿势,有多暧昧。
胸口搭着她手臂,甚至昨晚入睡前那只按压小腹手,不知何时搂住他腰,欲碰未触地盖在他腰间最敏感块地方,谢明允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胸口和腰间“双重打击”,生生惊扰醒。
哦不,他庆幸自己似乎练就某种不定神功,竟然坚持到现在才醒。
似乎是谢明允轻笑时,胸腔震动不太平静,苏言手臂滑,肩膀随之动,忽然醒。
苏言:
她顿顿,继续道:“或许是皇太女从中作梗。”
出她意料是,谢明允没有半分诧异地点点头。
苏言惊:“你都知道?”
谢明允“嗯”声,又说:“不是隐瞒于你,只是开始不确定她目,云明山庄和她并无利益牵连,或许只是她手底下颗棋子,摸不清为何她要来着招,并不能伤及谢家钱庄根本,亦不能给她带来什利益。”
苏言:“嗯?”
仿佛察觉到身旁目光,谢明允动作顿顿,却没有适时地合拢衣领。
也并非难以接受,他想。
……
苏言今天,是要正式去陈学士那处拜师,带上拜师礼——那副字画,昨晚被苏母派人送来,此刻,她正拾掇好自己要出门。
“等等!”谢明允起身,脚底不稳地晃下才站稳:“陪你去。”
看着眼下八爪鱼般姿势……
苏言:“……早上好。”
谢明允眨眨眼:“早上好。”
“呃,这个,昨晚太冷,这里被褥也不够厚,就抱着你,”苏言全然不提自己睡姿问题,顾左右而言它:“另只手睡着之后没收回,咳。”
谢明允眉梢微挑:“没收回……所以放到腰上,你是想给挠痒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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