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她没说出那个词,谢明允却瞬间解她意思,顿顿,道:“大约五六日。”
“哦……”
苏言手松也不是,放也不是,不上不下地有些难耐,最关键是……她也不确定,这种时候来,会不会不慎伤到谢明允,毕竟动作不便。
忽然,个主意上心头,从口头而出:“要不……用手给你,咳,那什。”
谢明允要害被把握着,正不上不下得僵硬得几乎动不,甚至身上热都散不少,闻言惊,不合时宜话脱口而出:“那要你做什?”
好像……有哪里怪怪。
苏言还来不及寻思到底哪处不太对,谢明允就先用动作告诉她答案。
他牵着她手,缓缓移动,从他半敞衣襟渐渐下滑,来到微凸小腹,仍未停下,而后挪至小腹下三寸位置。
苏言心底被这隔着被褥也有些灼烫温度惊,愣愣地看着谢明允,然而手却像是生意识,轻轻捏下。
“嘶……”谢明允惊呼声。
声音都上上下下起来:“脸又红又热,还说没事,马上叫太医来。”
说着就利索地转身,衣料飞快地摩擦下,传递出主人急切。
而后声响忽然止住。
谢明允伸手把拉住苏言,扯着她衣袖,语气急切中好似又藏着什:“不许去!”
苏言不明就里,谢明允也不是不注重身体人,相反,近来他十分在意调养,太医开养胎药也好,食补难吃菜肴也好,都能眼睛闭睁咬牙咽下,眉头也不皱,怎倒是这会儿闹起小脾气。
话说完,他才意识到,这话像是挑衅又像是质疑,恐怕让人不太高兴。
谢明允抬眼对上苏言眼神。
果然,苏言眼神瞬间就变,似笑非笑地轻哼声,手指隔着被褥揉揉,死死盯着谢明允:“你说什?”
她本是好心怕谢明允身体受不住,结果这人干脆质疑起来?
谢明允:“……”
苏言心下然得不能再然,忽然升起调笑心思,意有所指:“想吗?”
仔细算来,因为这个孩子到来,他们许久不曾那什,毕竟小心为上。
但谢明允本就处于身体不太稳当时候,这种不稳当并非是身体有什毛病,而是对肌肤相亲渴求,随着长时间不得宣泄,逐渐加深至眼下有些难耐,甚至睡不着地步。
谢明允心知这点,却有些难以开口——他要怎说,说自己想行房吗?
于是在只能夜里难受时候起身静会儿,这几日直如此,谁料苏言居然不声不响地闯进来,撞见他难以开口事情……苏言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升起丝愧疚:“明允……不好意思,其实太医应当是有讲过这方面事,但没听出来,你这样……有多少日?”
苏言:“到底怎?”
谢明允暗自咬咬牙,有些难以启齿,只得含糊地暗示:“有点热……”
苏言疑惑地想想,这天气怎会热。
见她副不开窍样子,谢明允狠心,不知哪儿来力道,将苏言把拉到床上——苏言倒并非站不稳,只是怕这力道之下他反而仰倒在床,于是干脆“顺势而为”,坐到谢明允身边。
她目光从床榻间抬起,扫过被褥形状时心里升起丝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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