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宁眯着眼睛,待回过神儿时,额头上再次布上细细密密汗水,她烦不胜烦将汗水擦干。
原主穷二白,给她留下除个惹事精夫郎,就只剩下副行将就木身子。
柳长宁斜靠在木椅上,满是厚茧手有节奏敲打双腿。心中盘算,明日去后山碰碰运气,能不能寻些草药回来?
这具身体体质急需改善,可是原主所有家当除五个铜板,几乎身无长物。
屋舍更是破旧不堪,她虽然可以忍时简陋环境,但是原主这具身体却拖不,寒气入体,倘若再不进行调理,纵她有方子,也是回天无力。
。
而他所有盘算却将随时有露馅可能!
关键时刻,出不得差错!
裴元邵掐掐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墨眸定定与她对视,半晌,终是忍下心中愤怒,咬牙切齿道:“好!”
柳长宁微笑以对,眼神稍稍柔和些,不咸不淡赶人:“夫郎明白就好,退下吧,为妻饿日,如今已是无甚力气说话!”
这样想着,明日这后山之行便必须得提上日程。
柳长宁正在厅内暗自思量,厨房方向忽然黑烟冲天。
她眯着眼,骨碌站起来,冲出房门。
红衣男子立在正厅木椅边,脸色黑沉,垂首之际,眼中晦涩不明。
他也不再答话,转身走出去。
那方向,竟真是厨房!
柳长宁看着他背影渐行渐远,唇角弯弯,对付这种白莲花,软不行,须得拿捏他把柄,才能强压头。
虽然赶不走,但是为往后日子能消停二,她也不怕与他对峙,教教他如何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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