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胸,扫眼气势汹汹妻夫二人组。
对着那眼看来,便知有几分聪明中年男子抬抬下巴,冷笑道:“姨夫好力道,带群人,不问青红皂白,将家夫郎,掌掴巴掌不说,竟然为维护你这□□熏心妻主,歪曲事实,倒打耙!”
刘氏愣愣,侧头与自家妻主对视眼,俱从对方眼中看出几分讶异。
万没想到,打这小浪蹄儿,他家妻主竟也在附近。
刘旺财是个酒囊饭袋,这会儿被质问,只能攥紧刘氏手。
上前两步,在他惊诧目光中,抽出他腰间红鞭。两人距离近,她发丝扫在他鼻尖,有股淡淡青草香。
裴元绍黑眸微闪,耳边便传来她冷如冰泉脆音:“借你鞭子用!”
裴元绍慢半拍点头,惨白脸上多丝不易察觉血色。
眼前之人错动脚步,牢牢挡在他身前。
他眼神复杂看着她纤瘦背影,菱唇张合,半响方低低道声:“谢谢。”
手顿在半空,迟迟不落,待从方才如坠深渊恐惧中回过神儿,再次蓄力掌掴时,手掌心却被块飞过来石头直直击中。
他皱着眉,抬眸望去。不远处背着光,抹纤长身形越走越近,待得走到近前。
这才看清来人脸。
双十年华年轻女子,身着袭粗布短打外衫,头发用只木钗高高束起。
五官并不突出,只那双眼幽邃淡然。
反手握住胖手,刘氏脸上并不见惊慌,他眼珠转,勾唇,轻蔑笑道:“原是柳家侄女儿,你来正好。不是妻夫二人倒打耙,分明是你家夫郎有意勾引……尝听闻你为人实诚,可自家夫郎四处为你戴绿帽子,乃是事实,如今人赃并获,你为何执迷不悟,闭目塞听?”
柳长宁神色淡淡,她弹弹身上浮灰,挑眉回道:“人赃并获?可在此地大姨、姨夫们俱能作证,方才脱掉衣衫是你家妻主,想要上前行不轨之事依然是你家妻主。倘若你依旧歪曲事实,们便去县衙说道二。”
柳长宁说完,转身扶
裴元绍整个人隐匿在她身后,背着光,双手交叉,不准痕迹冲着屋檐下蠢蠢欲动暗卫使个眼色。
暗卫得指令,原本稍稍直起身体,再次趴伏于屋檐上。
裴元绍眯着眼,舒口气,背靠于湿滑墙壁上,攥紧布帕,按压在腹部伤口上。布帕虽浆洗泛黄,却如她所说那般,干燥透着股清新皂角味道。如她方才俯身,头发清香。
他唇角微弯,不自觉勾出抹弧度。待发现之时,心虚看眼身前之人后脑勺,见她并没有回头,这才将唇角笑意悉数收敛。
柳长宁倒是没空观察便宜夫郎表情,她回头,面色便冷下来。
她快步走至红衣男子身前,不着痕迹将依靠在墙边男子挡在身后,从怀中掏掏,掏出方泛黄帕子,她侧头低声问他:“还坚持住吗?”
迎着光,茶色眸子熠熠生辉。
裴元邵愣愣看向她,棱唇紧抿,眼皮垂落,桃花眼眸色深深。
见他不动,柳长宁又补充句:“放心,帕子昨晚用热水烫过,你先将就着用,手捂伤口易感染,待会儿处理起来便愈发麻烦。”
她说完,不耐等他回答,将手中布帕直直塞入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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