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夫郎嫌弃皱眉,闭嘴。双眼直视前方,那模样竟似再也不想与她搭话般。
柳长宁脸懵逼,罢,原本想让他放松紧绷身体,看来是她想多。这人根本没有这个世界上郎君应有贞操观。
如此她便也能放心,安生借个肩膀靠着。
几辈子为人,以往飞
耳边传来那人有气无力笑:“放松点儿,吃不你。几日相处,以你聪明模样,定是看得出来,对你绝无痴心妄想。”
“你!!”裴元绍身体僵直,不怒反笑。
“乖,别动,让靠靠。”柳长宁软声哄道,见身边之人身体更为紧绷,转移话题道:“聊聊天吧,方才那玄衣贵女,可是你旧相识?”
他不置可否,尔后似乎想到什,眉头深陷,扬起唇压三分。
眼睛直视前方,可说话语气却严肃些许:“那人心机城府连都自叹弗如,你且记住,她很是危险,往后遇见她离远远。”
她冷淡觑他眼,脸色惨白。
许是察觉到她视线,裴元绍侧头,目光落在她惨白唇上,剑眉微蹙。
眼角泪痣抖抖,纠结番,方低声道:“还有小半个时辰才能回村,你若不舒服……不舒服话……可靠在肩膀眯会儿。”
柳长宁挑眉,斜眼望去。
对面红衣男子棱角分明侧脸上,生出丝极为浅淡绯红。
却说这边厢,原本亲密相携妻夫,坐上牛车,便立刻分开手。
裴元绍不着痕迹往牛车外侧挪挪,只无奈车内装物品满满当当,他挺直腰板挤在堆杂物中。
柳长宁也不搭理他,冲着背身车妇打声招呼。
车妇扬起长鞭,“驾”声。
牛车在青石铺就街道上留下条深深车辙印。
“哦?”感觉到便宜夫郎放松几分身段,她继续没话找话问道:“观她表人才,贵气十足。能有何问题?你此番莫不是因爱生恨?”
裴元绍气急败坏扯嘴,迎上她含笑水眸,心口滞,心脏如鼓点般跳动。
他狼狈别开视线,声音低低沉沉:“左右记住那人不是你能惹。,平日虽出格些,可那人连也撩不动。她本就喜欢女……罢,同你这不行女子说这些有何用?”
“嗯?不行?”柳长宁诧异看来,问道:“不行是什意思?”
“不行就是不行,你管它是何等意思?你问题今日为何这多?好好躺着不行吗?”
他迎着她探究视线,冷着脸补充道:“别误会,此番全是为还你方才陪做戏之恩。倘若你不愿,大可不必勉……”
“要!”
柳长宁干脆利落坐过去,头搭在他肩头,整个人重量几乎压在他身上。
裴元绍挺直腰板,微风撩动他耳鬓边长发,圆润耳垂,生出晕染夕阳艳红。
原以为心口会极为反感陌生女人靠近,可是当她身上淡而不涩草药香传入鼻端时,他又开始不由自主出神。
牛车速度不快,路走出镇子,进乡道。
乡道路面不平,牛车来回颠簸。
柳长宁被颠来倒去,差点儿将辰时用包子,给吐出来。
她趴在牛车木栏上,回头便看见便宜夫郎,泰然自若端坐于车板上。
微笑唇上扬,看起来如个没有受伤正常人般,无丝毫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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